歪心思,所谓的自己人不站在自己一边也是很正常的。
“你能有如此想法,老夫很是欣慰,老夫真正担心的是他们在关键时刻的反戈一击,防人之心不可无,如果真的有这般事情发生,你当如何应对......”陈庆死死的盯着林寒,好似这个问题是一个足够要命的问题,林寒的答案绝对的至关重要......“有敌来犯,顺手灭之.
.....这西北的局势可以说是我一手缔造的,我既然能缔造一次就能缔造一次又一次,打碎了再建就是了,我没什么优势就是家大业大人傻钱多,若是有人真想拿这些东西威胁我,我不介意为他们用西域以西的西北举办一场盛大的葬礼,送他们最后一程......”林寒不假思索的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无论是林府还是世家从来就没真正让他信任过,他和双方的关系也只是合作伙伴的关系,完全谈不上自己人,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大难临头各自飞也是很寻常的事情。
如果是一起发财的事儿自然数不胜数的人来追捧,如果是一起卖命自然就另当别论了。
“嘶......”林寒突如其来的杀意和大气让陈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反倒是一阵阵的直撮牙花子,看林寒不假思索的样子,他有理由相信林寒的这种想法并不是临时起意,但饶是如此,他也被林寒这么大的手笔给吓到了,世家和林府哪来的分量值得林寒这么大手笔对付。
他终于知道天下有才华有能力者不计其数,却无人和林寒相提并论,别说是相提并论更实际的情况是难望林寒项背,差距压根就不是来自于他们所理解的能力手段魄力眼光,最直接的差距是气度啊。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固然残酷,更残酷的是提出这个论断的人对天地的态度,如果说天下就是一个扣在泥里的鸟笼,笼子的主人自然不会在乎笼子内的蝼蚁的死活,甚至说本质上不在乎的是笼子本身的意义和价值。
陈庆终于意识到眼下偌大的西北和阿拉伯帝国在林寒的眼中也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掉在地上的鸟笼子,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林寒会被称为最接近道的人物,从某种角度来看这么说也没有错!偌大的西北战场从某种角度来说就是林寒的游戏桌,而林寒至始至终都只是这个游戏桌之外的人,只有棋手玩棋子的道理,哪有棋手被棋子玩的道理。
“便是如此,在动荡中力量才是决定因素,正如某位大佬说的毁灭他们和他们那些个被毁灭的存在有何干系?”
林寒轻飘飘的补充到,无论是林傐还是世家现在跳未免太早了些,别人他不知道,但对他来说并不介意告诉这些个家伙作死真的会死而且会死的很惨这个事实,他虽然长的人畜无害的不假,但是一个一把火烧了五十万大军截止到现在手底下人命早已突破百万的家伙怎么可能是一个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