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定不负陈叔所托......”
林寒点了点头回应到,当轻骑兵的这个缺口被补齐后,之前谋划不畅的地方瞬间流畅了起来,那种感觉就好像斗地主时顺子少三缺五没有七一摸底牌全都补齐一样,很多组合配合一一在脑海中闪过。
“林寒......老夫替兄弟们谢过了......”
陈庆突然红着眼站起了身子不等林寒做出反应直接给林寒抱拳施礼,压根就没有给林寒躲避的机会.......
“使不得,使不得,陈叔您折煞小子了......”
林寒整个人懵了,要知道就算是喝多了老丈人和女婿之间最多也就拜把子,陈庆这个礼完全是摆在矮自己半个头的位置上行礼了,那感觉就好像孙思逸逮着他喊师叔一样,是真的遭不住......
“倘若你只是老夫的女婿,只是老夫的晚辈自然不配,老夫至今为止就给两个半人低过头,你小子还不够格,这一礼老夫是替葬在这片黄沙中的弟兄们行的,谢你林寒给我青林军沉冤昭雪,谢你林寒让我青林军手刃敌酋大仇得报,谢你林寒给老夫的兄弟们做的这些事儿......让我兄弟不再是战场的孤魂野鬼,让我兄弟受到该有的待遇......这一切的一切,当谢......老夫在这里谢过了。”
陈庆满眼通红,咬着牙对林寒咆哮到,感觉好似一头被困已久的困兽,打算随时发起最后的攻势一般......
“天地自有浩气,英魂理当长存......俯仰不愧天地,褒贬自有春秋......”
林寒没有继续劝陈庆什么,他很清楚历史本身就是由让人心悸的黑暗和足以照亮黑暗的璀璨亮光组成,在当朝时几乎九成黑暗淹没光芒,而随着本朝的王业崩塌,璀璨的光明终究会闪耀千古,种种黑暗只会成为让光明更加明亮背景板。
君不见荣宠一生的秦桧死后跪了五百年甚至还会一直跪下去,而慷慨赴死的岳飞却光照千古与史长存。
“老夫说谢你的,你接着就是了,老夫的兄弟各个都是纯爷们,生前不欠人什么,死后也不会欠什么,你小子想要让老夫的兄弟们欠人情怕不是想多了!”
陈庆一脸不领林寒情的样子,甚至脸上的表情不屑中带着几分嫌弃,不知道的人以为林寒哪里得罪他了。
“陈叔教训的是......”
林寒苦笑一声他算是看出来了,只有脑子有坑的家伙才会和这种状态下的陈庆唱反调,明显现在陈庆的状态不对劲好不好。
“行了,你小子还不给老夫添酒?你小子眼力价呢......”
对于林寒的反应陈庆很是满意,见林寒也没有继续别扭下去,陈庆方才直起身子将剩下的酒倒在地上,然后理所当然大马金刀的坐定斜眼看了看林寒冷哼一声吩咐到。
林寒麻溜的给陈庆添着酒,这位大佬他是真的惹不起,如果陈庆继续疯下去,搞不好最先崩溃的就是他了。
“说一说自家的事儿吧,你要去西北老夫不会拦着,只是你希望老夫可以入长安负责长安的安全保障这个决断老夫不是很明白......”
如果说之前是青林军领袖对自己恩人的态度,那么现在陈庆的状态就是老丈人对自己女婿的态度了。
“其实也没那么复杂,现如今十六卫府的力量已然固话,甚至说将门这个团体都有些固话的倾向,颇有一种针扎不进的趋势,这是取死之道,长久以往下去这口锅若是翻下来将门有一个算一个但凡沾点边的都跑不了,而要想解决这个问题最好的法子就是让将门十六卫府动起来,只有动起来才有见缝插针安插钉子做一些其他手段的机会......”
林寒一时间有些拿捏不定自己这位老泰山的态度了,小心翼翼的给解释到......
“这与老夫必须回京有何关系?”
陈庆的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既然这些问题林寒说出口了,大概就是真的了,不得不说将门选的林寒简直算是走了狗屎运的存在了,一个眼界高远的大腿对于大腿挂件来说简直不要太安逸,躺着就能起飞。
“既然要动,自然不能雷声大雨点小,而且也需要一个不属于任何一方的力量才能对所有各方力量都有一个交代......”
林寒低着头继续说到,实际上陈庆代表的是他,毕竟大家都知道陈庆是他的老丈人,他让陈庆坐镇长安其实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也就是说老夫这一次回去其实是你小子的代言人......需要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