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证为我们的人到来而感觉到惊讶。
说实话，因为今天早上得事情。
他和林佑佳之间闹得很是不愉快，但是林佑佳和他，谁能说对方不是好心呢。
只不过所表现出来的形式不一样罢了。
林佑佳害怕他作为一个普通人，如果常年做这种事情，万一河边湿鞋。
到时候可不只是死这么简单了。
毕竟有前车之鉴。
“你们怎么突然来这里了，不是在那栋公寓楼查看那些鬼怪吗？”
方证表现的非常热情。并没有因为上午的世间情，就耿耿于怀。
“在你走后，那个婴儿又哭了。”
“就是你们查的那个孩子？”
“不错，就是那个我们正在查的那个孩子，本来以为只是单纯的吓唬，却不是。本来以为只是很简单，也不是。”
方证无奈的摊了摊手。
“没有办法，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朦胧不真实。我们要干的不正是这种事情嘛？”
对此，方证并没有感觉到很意外，相反得，他觉得这样才正常。
如果真的像是刚才一样，这鬼物仅仅是因为极度才吓唬孩子，这才不正常。
“好了，说说你们发现了什么，又给这件事情蒙上了一层怎么样的神秘面纱。”
我不得不佩服方证得心思缜密。
“我们之前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就是发现这件事情不对劲的时候，我们发现了吓唬孩子的，另有其人。”
我忽然感觉自己的表述有点错误。
“暂且称之为吓唬。打完电话之后，我伙伴林佑佳，找到了那只厉鬼，根据那只厉鬼的交代，这个女人就是你要的杀人凶手。”
方证得眼神立刻紧张起来。
“你说什么？”
“我说，你要找的杀人凶手，以及我们要找的人。都是同一个人，而这个人，现在就在这里。”
方证声音有些阴沉。
“你不是说昨天晚上你看到的，是一个老太太吗？可是今天早上我带回来的，可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这女人长的还……”
我突然之间打断了他的话，笑着说：“还很漂亮？”
方证木讷的点了点头。
“不然呢？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就算是再怎么整容，化妆技术再怎么高超，怎么会变化这么大。”
我知道现在要让方证理解这些很难，但是这的确是事实。
“这两者并不冲突。一个有些修为的鬼怪，想要变化形态。需要的只是占据别人的身体。而并非……化形。”
方证听得一愣一愣的。
林佑佳也没有心思继续向他解释。
我笑着说：“等你跟我们过去见一见，你就什么都明白了。这事情只靠说，是说不清楚的。”
无奈之下，方证只好派人把那个女人调了出来。
坐在审讯室里，那个女人没有任何的愧疚形态，反而因为我们之前打的那一通电话，更加嚣张。
“怎么了，小姑娘。走投无路吗？居然能舍弃那个小孩儿，来这里找我，小心一会儿回去了，就见不到那个小孩儿了。”
女人说完，哈哈大笑，笑得很猖狂。
相比较之下，我们三个人的状态就比较冷淡了，三张冰锥子脸。
一动不动的看着这个女人在这里自导自演。
许久之后，我敲了敲桌子。
让女人稍微安宁一点。
“好了，你烦不烦呢。我们来这里，并不是为了那个小孩儿，是为了另外一件事情，昨天晚上，我在窗台上见到的人，是不是你。”
女人的笑容戛然而止。由狰狞的笑，变成了恐怖的冰冷。
“你们找到他了？”
“不是找到了，还杀了。”
女人嘴角抽了抽，整个审讯室里的空气瞬间冰冷下来。
我面前的女人，脸部肌肉在扭曲，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生气，也在不断的流失。
就好像瞬间衰老一样。
三秒之后，一个老人的虚幻影像出现在了女人的脸上。
但是持续了不到五秒，这老人的虚幻影像，就被人压了下去。
林佑佳笑着撑着上半身。
“真可惜，我在进来之前。我在这个房子的离位，贴了一张符篆。你现在已经被压制住了。想变成鬼？没机会。”
女人非常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