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转身，朗声问了一句。
那老头笑声阵阵。
“世人多有贪婪，或追求美好
，或追求权色或者追求身体康健。你若进去，你这道心，怕是蒙上灰尘。”
“哦，老先生何出此言？莫不是多件了几个人，就觉得见过了世界所有人。拿着从书上抄来的语句哄人？”
老人不在出声，许久之后，又是一声轻笑。
“也是，老夫不能一棒子打翻一船人。你要进去也可以。不过你的心神需要留在此处，若有危险，老夫也可救你一把。”
我并没有立刻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问了一句。
“我现在能够转身吗？”
“当然可以。”
在我身后得草丛中，坐着一位佝偻老人。
老人白胡白发，眉毛拖地。倒是一副仙风道骨得模样。
加上他身上，根本没有阴气。
更加让我怀疑他的身份。
“你究竟是人是鬼。”
“这个嘛……应该算鬼，但又算人。老夫一百年前是人，七十年前是鬼。五十年前又成人，现在……不知。”
这老头说话神神叨叨的。
“那只大黑狗是你的宠物。”
“不错。”
“之前的变得大黄狗，也是你的。是你让那只大黄狗打翻了吴素父亲得饭碗？”
“当然。”
”为何？”
老人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那大黄狗朝我扑来，想要争强我的馒头在线，想要咬我又是一事。我稍微教训它，那老太太张口便骂，我不过是还以颜色。有何不妥？”
“嘿，你这老头。度量如此之小，你还当个屁神仙。那人骂你两句。你就变化黄狗打翻人家的碗？”
老头捋了捋胡须，沉声道：“小子，我告诉你。神仙也是人，气量也有大小之分。况且，我送了她那女儿一场造化，她应当谢我，不应骂我。”
“可能详细说说？”
老人却是露出神秘微笑。
“不成，你还赶紧进去吧。你把心神留在这里。半个时辰之后，你若不出来，我便强行把你给拉出来。”
“也好，多一手准备，总不是坏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