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别看。”
江溱溱转身，恰好碰到了楚向舟的脚。
“抱歉。”她眉眼弯弯。
“没事。”
楚向舟往后退，目光落到她戴着手套的手上：“有什么发现吗？”
江溱溱微微皱着眉：“谢耀祖死了。”
“毫不意外。”
楚向舟双手抱臂，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
“你早就知道了？”
江溱溱有些惊讶。楚向舟不是一直在房间里吗？他怎么会知道呢？
楚向舟微微俯身，眼睛与江溱溱平视：“别忘了，在来这里之前，我观察过所有人。”
江溱溱头往后仰，有些不自在地退后两步。
“你的意思是，你早就发现谢耀祖不对劲了？”
楚向舟对江溱溱的反应感到有趣，他扬起唇：“是。”
他回想起见到谢耀祖的样子。当时他从扶梯上走下来，脚步有些虚浮，脸色发青，呼吸不稳，嘴唇干裂苍白。等被江溱溱呛走后，脸上因为激动浮起不自然的红，喘着粗气上楼。正常的年轻人不应该如此动气，并且身体有些摇晃。
“那你觉得他为什么会这样？”江溱溱的手慢慢放到了口袋上。
“因为他有病。”
嗯，英雄所见略同。
“所以你觉得他死了是因为生病？”
“不然呢？”楚向舟挑眉。
江溱溱掏出口袋里的两瓶药：“你看看这个。”
楚向舟拿起两个小瓶子，仔细看了看上面的说明，然后扭开瓶子，轻轻嗅了嗅。
“有毒？”
“什么毒？”
楚向舟把瓶盖扭紧，轻轻晃了晃，药瓶里的药发出碰撞声。
“说不准，但我能确信，里面是某种慢性毒素。”
看来，凶手早就动手了，而且竟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往谢耀祖的药瓶里下毒，除了亲近的人，或者是医生以外，应该没有人能够轻易碰到他的药瓶。
显然，楚向舟也想到了这一点。
“你觉得会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