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直接咒骂起来,愤愤不平地吼道:“真是可恶至极啊!这个混蛋弄出的麻烦,居然只有区区一千万灵币来补偿,这点钱哪里够分啊?”
“而且姜振兴那家伙也真是的,这里面竟然连回程的路费,都没有包含在内,其他赔偿都给了唯独路费不给真抠!”
就这样,众多商人围绕着这一千万灵币展开了激烈的争吵,每个人都想尽可能多地分得一份利益。
他们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整个场面犹如炸开了锅一般喧闹嘈杂。
那些商人们的护卫和雇佣兵们,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那些争吵不休的商人们,心中暗自思忖道:“瞧瞧这些家伙,正经的生意不做,还能把局面搞成这样。”
“归根结底不就是因为,他们的贪得无厌和愚不可及吗!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在商界,混到今天这地步的。”
有人更是不屑地撇嘴低语道:“就凭他们这种德行,竟然还能做成生意?我看呐,多半是靠着祖上积下的那点德荫,才勉强支撑到现在的吧。”
与此同时,安稳地坐在车上的叶星辰,正紧闭双眸,看似平静如水,但实际上却通过他那超乎常人的强大精神力,将车外所发生的一切尽数了然于胸。
他不禁在心中暗暗叹息:“唉,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闹剧,只可惜有些人啊,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得等到事已至此才追悔莫及。”
早在姜振兴踏出车门的那一刹那,叶星辰便已经悄然释放出自己的精神力,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周围的一切动静尽收眼底。
因此,无论是刚刚,姜振兴与王离之间那不为人知的“密谋”,还是眼下这位仍不知死活、妄图索要回程路费的商人,一言一行,全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此时此刻,叶星辰的精神力牢牢锁定住那位贪心不足的商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心中暗道:“哼,还想着要路费?”
“别着急,很快你就连这点念想都会落空,而且连返程的车程都可以省下啦!”
说罢,他心念一动,迅速将精神力转移方向,投向了另一边正与几名手下,低声交谈的王离。
只见王离面色凝重,似乎在商讨着什么至关重要的事宜。
而叶星辰则宛如一个旁观者,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
王离面色凝重地说道:“尽管这群家伙是一群混蛋,但我们仍需尽责护送一程!”
“无论如何,即便他们贪婪成性、欲壑难填,但终究也是我们大帝国的子民啊!”
这时,一位身材魁梧的百夫长满脸怒容,愤愤不平地高声喊道:“指挥官大人!末将实在心有不甘呐!”
“咱们军队所要守护的,居然是这般如蛀虫般侵蚀国家根基之人,末将着实不愿护送他们安全返回啊!”
话音未落,另一位威风凛凛的千夫长也迫不及待地插话进来,语气急切而焦虑:“指挥官大人!卑职同样不情愿啊!恳请您另派他人执行此项任务吧!”
随着这两人激昂陈词,其余众将士亦群情激愤,此起彼伏地叫嚷起来:“我们统统都不愿意护送他们回去!”
一时间,喧哗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云霄一般。
王离目光凌厉地扫视着眼前这些,个个面露坚毅与不满之色的将士们,突然怒发冲冠,暴喝一声:“住口!都给本指挥安静下来!此乃将军亲自下达之命令!尔等莫非想要公然违抗军令不成?”
刹那间,整个场面陷入一片死寂之中,众位将士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和不甘。
然而,面对军法如山,尤其是那令人胆寒的“行军打仗中违抗军令者当斩”之律条,众人纵使心中再有万般抵触情绪。
此刻也只能默默地垂下,那颗曾经高昂的头颅,表示屈服于军令之下。
王离目光冷冽地扫视着眼前那些纷纷低下头去、不敢与他对视的将士们。
突然间,他嘴角微微上扬,话锋猛地一转,缓缓开口说道:“诸位将士,想必你们都清楚将军下达给咱们的命令,那便是让你们护送他们‘上路’。然而……”
说到此处,他刻意顿了一顿,成功吸引住所有人的注意力之后,方才继续道:“在这返回的路途之中,究竟会遭遇怎样意想不到的变故呢?这可就难以预料了。”
他稍稍眯起双眼,仿佛脑海中已经浮现出某种可怕的场景一般,接着描述道:“比如说,那些被咱们打得落荒而逃的‘猪头兽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