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北尚国立国两百余年,卿晋封之礼虽不算多,但也有那么几次了,自然都是有规制可仪,与我晋封之礼有关的各部门都是有条不紊的准备着,不提。
只是皇上哪里倒是给了我个特殊,也不知道是因为皇上得了我的猴儿酒,皇上恩宠些,还是七皇子身份尊贵,我不离不弃的救治七皇子有功,或是摘星楼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反正我是北尚国立国以来极其特殊的卿,还未曾行晋封礼,御书房就传出了我的封号--千秋,以阁名做封号,除了第一位卿父,那位号称鬼神难测的军神之外,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个有此殊荣的。
正所谓圣心难测,众大臣见我如此特殊,也是纷纷猜测,我是不是卿凭子贵,才有这番殊荣。
这种猜测既起,众大臣对重光更是尊敬异常,连带着阿大他们都水涨船高。
只是这猜测还没有出来几天,皇上又以七皇子近来进益极大,便派了个差事儿,让他出京了十来日。
众大臣这倒不明白皇上何意,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如如瞎如聋如哑般,不听不看不说,最是个明哲保身才是。
这事于大臣们是天大的事情,但对我而言也就是件小事儿,况且七皇子为了能准时回来参加我的晋封礼,就用了八日就办好了差事,迅速的回了京城。
七皇子出京办差事,我倒不怕他做不好,只怕他没了人管束,在外面惹事,只是回来的这么快,我也细细盘算过了,重光断然是不会有机会在外面惹事的。
故而我也就并不在意,只当是皇子大了,办些差事,磨砺一下。
满京城关注这事的人多,但见七回来的如此迅速,差事也办的好,倒也没有引起波澜。
重光出京办事这事不提,再说说皇上以千秋作为我的封号一事,大臣们一个个都是伸长脖子,等着看事情的结果的。
话说这消息早上刚从御书房传出来,中午的时候,在京中的文武大臣和皇室宗室都已经知道了。
皇上的亲叔叔恭亲王和内阁首辅,太阳还没有走到西边的时候,就到了御书房。
满朝文武都以为将会发生一场腥风血雨,至少御书房内也应该是唇枪舌剑暗潮汹涌才是。
只是没想到三人竟然在御书房里下了一晚上的棋,而且据伺候在外面的太监说,里面欢声笑语不断,气氛融洽的就跟过年的时候一样。
京城对于以阁名做我的封号这事,还是有很多愤懑,但是京城中最有权力的三人都认可了,大家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即使还有对此不满之人,或在公共场所或者私家庭院,但凡有半点不当之语,都会被悄无声息的处理掉了。
处理的虽是悄无声息,不过京中之人,谁不是人精,自然知道这些人是祸从口出才消失的。
这世间有德高望重的圣人,也有穷凶极恶的罪人,但大多数都是趋利避害趋吉避凶的普通人。
见此情形,谁人不知道我的地位非同一般,一个个也就像是见了骨头的狗一样,一个个都扑上来巴结奉承,流水一样的礼物往阁里面送。
这些礼物在我眼里是不可多得的宝物,但在七殿下的眼里,都是些拿不出手的破铜烂铁,留着都占地方。
七殿下给我挡了大部分的礼物,最后只收了几个有意思的小玩意儿。
而且贵妃派来伺候的那人,得了七皇子的意思,做事极为妥帖,收的这些礼物既不会得罪人,也不会让自己麻烦,当个甩手掌柜,真是安逸极了。
话说这些礼物当中有一条冷玉腰带,我真是十分喜欢,系上这个冷玉腰带,就像是在身上背了一个空调一样,一点也不热了,特别的凉快,到了夏天我可以一直戴在身上。
“这冷玉到不算多贵重,只是有些难得,极北之地有一种雪兔子,体内就有这冷玉,极北之地在北境往北的地方,得之十分不易。”阿大见我这么喜欢这个东西,解释道。
重光见我喜欢这东西,对送东西的人也是高看一眼,问道:“得之不易便是有心,这东西谁送来的?”
阿大见重光问,自然忙不迭的回答:“启禀殿下,这是王偏将献上来的。”
王偏将,听着有些熟悉,但又一直想不起来是谁,我看到旁边抿着嘴的春雨,一下子想了起来说道:“是不是就是那个春雨的世交的哥哥。”
春雨连忙跪下,磕头称是,还不停的说着好听话。
我看着春雨这个样子,我有点不高兴,但是很快就被有可移动式空调的喜悦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