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人才的确是一个大问题,但是现在名气已经起来了,若是不趁机做大做强,保不齐这帮文官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毕竟这些人手下也有不少的人才。
管理人才还是要自己培养,但是现在确实没有合适的,只能招几个人来先用着,但是也不能任由他们胡来,还是得限制他们才行。
故而我又从镖师中选了几个读过书的,让他们做个副掌柜,暂时性的限制这些掌柜,此法虽是权宜之计,但却比想象中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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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掌柜的心腹人选,待等学堂的孩子们再大些,选几个忠心的把这些有二心的或是能力不行的替掉就是了。
安排好这一切,就让李耳去操办了,我时不时的去看一看情况,如此这般,半个月又过去了。
又过了半个月,那县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帮文官也磨好屠刀准备宰了我吃肉。
我听重光说起朝堂上面,文官们又要重审此案,更是指名道姓要我与庶民同罪,也是笑道:“这帮文官还真是看不起我啊。”
“他们不是看不起你,他们是看不起除了他自己的所有人。”七殿下说道,“毕竟以前打嘴巴仗他们可是没输过,况且这次咱们不过是占了绝命神捕这张牌,这张牌既然打出来,他们就已经有了应对之法,自然看不上咱们。”
“打出去的牌又不能收回来,能怎么办嘛?”我装作可怜的说道,“还不是只能再扔更大的牌出去。”
说完我跟七殿下两个人阴险的笑着,宛如两个大反派。
这次他们就针对我上次的行为,已经有了明确的对策,你不是说刑部做事不按规矩,那这次我们完完全全按照规矩。
我还没到,一个个官员在堂下站着,一定要等我来了,按照礼数行礼了,还给我安排一个王爷的座椅,让我坐着审。
你不是说民告贵要罚,那叫带上镣铐,又是把上次没有打完的板子打了才开始审。
你不是说我们都有亲人被土匪所害,开场就是一群人哭哭啼啼的口头讨伐了土匪一波,然后在装模作样的来一句忠孝难两全,只能忠于陛下了。
我看着他们好不容易折腾了一场,才把我之前的那些招数都给破了个遍,我就想笑。但我还是忍住了,因为待会我可以得意的笑,放肆的笑。
刑部侍郎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站起来如面对一个阶下囚这般,行了一礼对着我说道:“千秋殿下,这位县令状告您纵奴行凶,把他暴打了一顿,可有此事。”
“没有。”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这是当街行凶,很多百姓都看到的,殿下您确定没有嘛?”新上任的刑部侍郎问道。
我还是一口咬定没有。
“传证人。”证人上前,刑部侍郎问道:“你可看到有人暴打县令?”
“看到的,着实吓人得很,那三人举起桌子就向县令砸去,砸了就跑了,县令被压在下面好久都起不来。”
证人说着一口听不懂的方言,刑部侍郎反反复复的跟他说了许久才把这几句话说清楚。
刑部侍郎又让人拿上来一个桌子,说道:“人证物证俱在,殿下还有什么要说的嘛?”
“我并没有否认我家镖师打了这个人,只是他们是镖师并不是我家奴才。我刚才说的没有,只是说没有奴才打了这个县令。”
他们先是一滞,然后一个个面露得意之色,他们不怕我胡搅蛮缠,越是胡搅蛮缠就越说明我无计可施了。
在他们眼里,我现在就像是一头掉进陷阱的羊,随时随地就能杀了吃肉,他们反而不着急了。
刑部侍郎慢悠悠的说道:“是我说的不对了,那我重新问一下,你家镖师打了这个县令是嘛?”
“不知道。”
“殿下你刚才还说你没有否认你家镖师打了这个人,现在怎么又是不知道了。”
他们在享受着把猎物逼进绝路的快感,而我还在胡搅蛮缠,说道:“我又不在当场,我怎么可能知道,再说了,我没有否认难道就是承认了不成。”
“千秋殿下可能不知道,这审案子啊都是要有文书记录的,您看看这二十几个文书,他们若是记录的有一个字的差错,这都是做不得数的。”
我装作有些慌乱,但是还是梗着脖子,说道:“你想说什么?”
侍郎拿起一份记录,读道:“我并没有否认我家镖师打了人,只是他们是镖师并不是我家奴才。我刚才说的没有,只是说没有奴才打了这个县令。”
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