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经不住打,只几下就认怂了。
“运土的老七给我送了五百两银子。”
“还有呢?”州老爷说。
“没有了啊,大人。”
州老爷冲护卫一摆手。
板子又重重地落了下来。
“哎哟、哎哟,我说、我说。”县太爷哪受过这皮肉之苦。
板子停下来,“还有供石料的周老板给我送了五百两银子。”
“还有呢?”州老爷继续说。
“还有、还有……”县令不想交待,可抬头看一眼眼睛冒光的州老爷,心里又害怕了。
“还有、还有送竹子的老板给送了五百两;送砖的送了五百两;修坝的工头送了一千两。”
“还有吗?”州老爷问。
县太爷吓得体若筛糠,说:“大人,这次真没了。”
“好吧,你把这些受贿的钱交上来,本老爷今天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
一听州老爷不追究他的责任,县令磕头如捣蒜:“谢大人开恩、谢大人开恩……”
没大多一会儿,县令将五千两银票递到州老爷手里。
州老爷问:“不是三千两吗?”
县令小声道:“那两千两是孝敬你老的。”
立生接过银票,说:“算你小子会办事。”
随即,他站起身,说:“走了。”
回到客栈,立生打个哈欠说:“你们两个今晚辛苦了,明天给你们赏。”
两名护卫齐声说:“谢大人。”
立生走到门前,推门进来。
借着月光,他脱下官服,望一眼床上,州老爷和夫人依然睡的正香。
他推开窗户,跳窗而出。
回到院子,见江北屋的灯还亮着。
听到门响,江北一个箭步就从屋里窜了出来。
“你小子可算回来了,担心死我了。”
立生走进江北的屋子,说:“快给我弄碗水,嗓子都冒烟了。”
江北赶忙给立生倒了水,待立生一饮而尽后,问:“怎么样?”
立生从怀里掏出银票,“叭”一声拍在桌子上。
“将县令打了一顿,收缴他五千两银子。”
本来江北不信立生的话,可活生生的五千两银票就在眼前,不容他不信。
“快说说怎么回事儿,能打了县老爷,还能收缴他的银子?”江北已经迫不及待了。
立生详细地将事情的经过说出了江北。
江北拍手称快,“你小子太能耐了,超越了孙武,赶上了诸葛亮……”
“快别吹牛了,赶紧睡觉,明天我们一早回家。”
“好来。”江北满脸兴奋,多日提在嗓子眼儿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立生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仇报了、银子也赚到手了,心里轻松了。
可他想丽娘了,想念她那湿润温暖带有磁力的舌;想念她那柔滑胖嫩的身躯;想念她光滑紧缩的沼泽地。
想得立生下体都有了反应。
“咚咚咚”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声响虽然不大,但在寂静的夜里却格外清晰。
立生一惊,机灵地坐了起来,警觉地问:“谁?”
“大半夜的,还能有谁?”屋外传来江北的声音。
立生一颗心放了下来,说:“大半夜你不睡觉,敲门干啥?”
江北说:“睡不着,想和你聊会儿。”
立生起身将门打开。
“怎么睡不着?想嫂子了?”
“想她干啥?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立生笑,“那你对啥感兴趣?”
江北进门,点上灯,说:“还用问,当然是对钱感兴趣了。”
坐下来后,江北说:“你说咱正正道道做生意赚不到几个钱,可你动动脑筋就能赚一大笔……”
立生被江北夸得有些飘飘然了。
他说:“还想赚钱不?”
江北说:“当然想了。”
“那好,你去睡吧,明天我们走之前,再去捞一笔。”
“还能捞一笔?”江北半信半疑。
立生诡秘一笑,说:“其实,还能捞好几笔,只是我想回家了。”
“是想老婆了吧?”江北眨着色眯眯的眼睛说。
立生也不回避这个问题,说:“是。”
江北一脸坏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