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男人叹了一口气,说:“官爷,看能不能托你的关系,把这事儿摆平?”
路祥沉思了一会儿,说:“也不是说不可能,只是……”
路祥故作深沉地停了下来。
“只是什么?”男人似乎有点着急。
“只是钱拿少了办不成事儿。”
路祥看了一下男人的反应,继续说:“这州府不比县衙,县衙只要把县令摆平就可以了。州府管事的多,那个环节打点不到也不行……”
男人犹豫了好一阵,才下定决心说:“官爷,你说用多少?这次把他捞出来,就把他锁在家里,再也不能让他出去惹事了。”
路祥伸出一个手指,“这个数应该差不多。”
不用说,绝对不是一千两,因为上次在县衙还掏了三千两。
“官爷,这个数是不是有点多。”经商的人习惯于讨价还价。
路祥说:“少于这个数,我怕事给你办不好。”
一听路祥这话,男人立即蔫了下来,他说:“那一定要保证我儿子毫发无损地出来。”
“只要你出了钱,这个你完全可以放心。”路祥打包票说。
一万两银票塞进口袋,路祥哼着小曲回到了客栈。
回到客栈,他对秋菊说:“收拾收拾东西,我们这就往回赶。”
其实,路祥回去早晚倒是没啥事,他也怕万一立生怀疑起秋菊那就麻烦了。
回去的时候,他们没有像来的时候那样走走停停,而是快马加鞭地往回赶。
将秋菊送到她家的小巷边,路祥下马,从怀里掏出两千两银票递给秋菊,说:“你快速回府,我待两天再回去。”
秋菊自然明白路祥的意思,但她拿着银票犹豫。
“别磨叽了,拿着吧,给你爹娘,别让他们那么辛苦了。”说着,调转马头走了。
秋菊回到卢府,立生一把将她拉到怀里,问:“你爹的病好了吗?”
秋菊答:“好了,谢谢老爷关心。”
立生说:“你走后,你都不知道老爷有多想你?前几天,我还想着派人去把你接来,秋月说,可能是你爹还没有好,如果好了,自然就回来了。所以,就没有派人去……”
听了立生的话,秋菊好一阵心慌,如果派人去了,那她和路祥都完蛋了。
晚上,自然少不了饮酒作乐。
多日没见秋菊,立生对秋菊温存多了点,还惹得秋月不高兴。
秋菊看到这样,对秋月嗔道:“我不在这些天,老爷不是天天抱着你睡啊?这会儿,老爷多给我点,你吃得那门子醋?”
秋月说:“又不是别人不让你和老爷睡,是你自己有事儿好不好?”
立生知道女人天生爱吃醋,说:“好,别吵了,过来。”
说着一把将秋月抱过来。
腿上坐着秋菊,一条腿上坐着秋月,立生两只手在她们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着。
两天后,路祥回来了。
他对立生说:“老爷,赵英亮在老家确实有案底,曾经打残过一个人。不过,他爹出钱将事摆平了。”
立生问:“那咱们如何处置这个小子呢?”
路祥从口袋里掏一张五千两的银票给立生,“老爷,这事儿我们还是不深究了。这是赵英亮老爹孝敬你的。”
立生接过银票,笑着说:“派你去处理这件事,是我最明智的选择。”
路祥说:“老爷英明。”
晚上,立生让秋月、秋菊备了好酒好菜,为路祥接风洗尘。
四个人边吃喝边谈笑。
立生拿出三张银票,分别给了路祥、秋月、秋菊,说:“这次师爷出去大有收获,每人赏银一千两。”
接过银票,路祥心中有些内疚。
本来一万两银子,他贪污了五千元银子。
想不到,大公无私的立生竟然还把五千两银子分给他们。
这样一来,就显得他路祥不地道了。
反过来一想,如果不贪污点银子,以后如何和秋菊在一起缠绵?
俗话说:人不为自己,天诛地灭。
想到这里,路祥心里安稳了许多。
他端起酒杯说:“感谢老爷。”
立生说:“说这话就客气了,我们都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听了立生的话,秋菊心里也有点内疚。
老爷对自己这么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