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兄弟、让他爹、让他爷爷替他去办,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儿吗?”
秋菊这句话,一下子打破了立生的固定思维。是啊,如果是路祥所为,他可以指示别人去做,不一定非自己亲自动手啊?
“鬼丫头,说得很有道理。”说着立生一咕噜身坐了起来,“来,我们玩牌。”
秋菊看老爷有了兴趣,便脱鞋上了床,三个人在床上玩起了纸牌。
玩了一会儿,立生说:“晚上,陈大人让去他家吃饭。”
秋月说:“那你就去吧。”
“不是我一个人去,他还邀你俩一起去。”立生迟疑了一下说。
秋菊敏感,她说:“这个老东西不会是看中我俩了吧?”
立生顿了顿,说“有这个可能。”
秋月停下手中的牌,说:“老爷,你不会想把我们俩送给那个陈大人吧?”
“那怎么可能?”立生吞吐说:“不过,可能你们俩要在陈大人府上住几天。”
秋菊把牌往床上一甩,说:“我不去,我不要离开老爷。”
立生抱住秋菊用力晃了晃,为难地说:“好宝贝,得替老爷解围啊。人家如果硬要你们留下,我能说什么?”
“哼,老爷就知道利用我们。”秋菊挣脱立生,有些生气地说。
“那有利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说着立生也放下牌,说:“我再教你们几招女子防身之术,以便急用。”
说着下了床,他手把手地教两个丫环防身之术。
看两个丫环掌握熟练,立生说:“把痤疮贴也粘上,以防万一。”
秋月说:“老爷,你这是把我们俩往火坑里推啊?”
“这叫有难同当。”立生辩解说。
“只有我们的难,你的难在那里?”秋月咄咄逼人,不肯放过立生。
“我要去杀一个人?”
“杀人?”秋月、秋菊都感到惊讶。
立生说:“是,将那个举报之人杀掉。”
听到要杀人,两个丫环不再吱声。
立生随即说:“你们在陈大人府上待不了几天,他便会派人将你们送回去。但我去杀人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路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