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小军通报进去,不一刻出来,望周昂说道:“仇将军现方偃息在床,不能远迎。,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既是将军奉了王爷之命,有机密事面议,便请将军进去面谈。”
周昂闻说,即昂然直入。到了后帐,有小军传报,周昂进里面坐下。但见仇钺身裹棉被,蒙头而卧,周昂便近前问道:“仇将军别来许久了,王爷闻得将军欠安,实是放心不下,使某特地前来问视。不识将军近时如何,可稍愈否?”仇钺听问,慢慢的将头伸出,低声说道:“恕某抱命在身,未曾远迓,抱罪之至。某自前日中途感冒,日来愈觉沉重,但觉心神烦扰,日夜不安,究竟不识是何病症,还请将军于王爷前代为告罪。某一经稍愈,即便驰往谢罪请安。推近日两军胜负情形,前日匆匆不曾细问,还望将军备细言之。”周昂见问,当下答道:“便是王爷,也为此事特遣某亲来问计。”因将以上大败情形,说了一遍,复又说道:“似此全军覆没,王爷急思报复,一洒前耻。但现在既无良将,又乏精兵,则报复前仇,惟在将军掌握之上,不识将军当以何策破之?愿即赐教,以便覆命。”仇钠闻言,因即长叹,说道:“大事去矣,为之奈何?”说了这两句话,便自长叹不已。周昂方欲再问,只见帐后伏兵猝然齐出,各执利刃,直扑周昂杀到。周昂还欲拒敌,已来不及,登时被乱刀砍死。
此时仇钺早已下床,见周昂已死,即刻命人备马。当有小军将马牵过,仇钺即拨了五百名精锐,各执短刀,飞身上马,手持一杆烂银枪,直望大帐风卷而来。
一会子到玉泉营,也不通报,带着五百名精锐,一马当先,飞驰入帐,大叫:“逆王何在,快快出来受缚!”一言未毕,那五百名精锐呐一声喊,团团将一座后帐围绕起来。仇钺跳下马,弃了手中枪,拨出腰间所佩宝剑,直入内帐搜寻。此时疑惑敌军寻来,已是吓得魂不附体,在那里乱抖;一见仇钺进来,又疑惑他前来保护,当下便大声喊道:“仇将军速来保孤性命!”仇钺闻言,暗暗骂道:“好逆贼,死在头上,尚自作梦耶!”也就应声答道:“来也。”说着飞身进前,一伸手便将擒了过来,望地下一掷,喝令小军:“将这逆贼绑了!”小军答应,那敢怠慢,立刻上前绑好。
见如此光景,向着仇钺哀哀说道:“将军何故如此?孤不曾薄待于汝,何至恩将仇报耶?”仇钺道:“你虽不曾薄待于我,我也曾历劝你来。争奈你不听良言,但思谋叛。朝廷又何曾薄待于汝?身为藩邸,世受国恩,不思体国公忠,反自图谋不轨。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尔尚有何言,敢自强辩耶?”听罢,只得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吾不料今日为汝所算,抑亦自取之咎也。”说罢也就闭目不语。
仇钺当下见已经捉住,复到帐外大声喝道:“尔等各军听者:逆王今已被获,尔等谁无父母,谁无妻子,若及早归降,尚可免尔等一死。情愿从军者,归入本将军部下,听候调遣,为朝廷忠义之兵;其有不愿从军者。准其各回原籍,仍为良民。倘再执迷不悟,本将军剑下是断不容情的。”话犹未毕,只见那些败残的兵卒一齐跪下,大声说道:“蒙将军大思,赐我等不死,皆情愿归入部下,听候调遣,永远不敢或生异心。”仇钺见各军情愿归降,也就好言安抚了一遍,喝令退下。各军欢声雷动,齐立起来。
仇钺正要命小军将抬往军中,忽见李智诚膝行而来,走到面前,也求仇钺收入部下。仇钺闻言,哈哈大笑道:“送王如此,皆足下之功也。某不才,不敢越分以留足下,且无卑礼厚币以礼足下。今既荷蒙不弃,某无他物以隆报施,惟有这所佩宝剑可以奉赠,聊当琼瑶。”李智诚闻言,知已不妙,仍自哀求说;“将军幸免一死,某当结草街环,以报大德。”仇钺连听也不听,即掣出佩剑,挥为两段。在旁,睁开两眼一看,只吓得昏晕过去。仇钺即命人将李智诚掩埋起来,又命将合营所有的粮草军械,均查点清楚,装载已毕,一同押运入城。
不一刻已到城下,仇钺骑在马上,高声喊道;“烦守城将军到元帅前通报一声,就说游击仇钺已将逆藩擒获,并所有粮草器械,一齐亲自押运,前来献纳,即望开城。”守城将士闻说,便在城上望外一看,果见绑缚着一人,后面还有许多车辆,百十名小军在那里押运。守城官看毕,当在城上望下说道:“仇将军请稍待,即便去禀元帅便了。”仇钺答应,在城外等候。守城官即刻飞跑下城,去大帐禀报。杨元帅闻得仇钺已将擒获,押解前来,好不欢喜,当即传齐众将,并约同张永,一齐迎出城外来。
到了城外,杨元帅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