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宸濠见焦大鹏、一枝梅二人已走,便去碧微妃子宫中观看。,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到了宫内,并不见什么动静。先将帐幔掀开,向里一看,只见碧微妃子拥衾而卧,尚未睡醒。宸濠疑道:“怎么奸细前来,将招凉珠都盗去了,何以贵妃还不曾惊醒?倒也奇怪。”因此便去呼喊。喊了半晌,仍不见醒,宸濠又疑道:“难道他吓死了不成?”因又近前细听,只听他呼吸不绝,并未吓死。宸濠更加疑道:“这更怪了,何以睡得如此糊涂?”当下也就不再呼唤,便去喊那些宫娥,那知再喊也是不应。
宸濠不知所措,复又走出来,喊了两个年老的太监进去,问明所以。内有个老太监说道:“千岁,如此看来,昏迷不醒光景,是奸细用了******,才如此昏睡。奴才从前也曾听人说过,是凡受了******气昏迷不醒者,但须用凉水在胸前激透,自然醒悟过来,否则等到天明也就醒悟过来。奴才看来,此时天已将近明亮,千岁且等一会,贵妃娘娘如果醒来则已,不然便用凉水去激便了。”宸濠也就不言,便命那老太监,将第十六个皮箱搬下来看视检查,除招凉珠已为盗去外,看果有别样什么珍宝遗失。那老太监答应,即刻将皮箱搬下。宸濠一看,见箱盖系刀划开,便将箱盖揭开,查看箱内的宝物。检查了一会,只不见了招凉珠,别样珍宝并未遗失。
此时东方已经发明,宸濠也甚困倦,即命老太监将皮箱堆好,把划开的这皮箱摆在一旁,以便收拾。老太监答应,宸濠便要去安歇一回。正要去睡,忽听碧微妃子叹了一口气,宸濠赶着近前喊道;“美人醒来!”碧微妃子听有人呼唤,也就睁开睡眼,向帐外一看,惊道:“千岁此时还不曾安睡么?”宸濠道:“美人那里得知!”因即将以上情形说了一遍,碧微妃子这才知道,也就惊恐起来。宸濠道:“美人不必惊恐,招凉珠虽为盗去,所幸美人无恙,这还算是万幸。现在孤也困倦了,与爱卿再睡一会儿,孤便要升殿与各官议事。”当下宸濠也就宽衣解带安睡,直睡至次日午刻方才起身。再说外面救火的人,将火救熄,也就各去安歇。
到了次日午刻,宸濠升殿,当有李自然那一干人进来参见,宸濠便向众人说道:“招凉珠为一枝梅盗去,倒是小事,椎虑王守仁那里必有能人帮助,不然何以知道这招凉珠是破非非阵的法宝?而况孤之招凉珠,虽非幻仙师亦不知道孤有此宝物。王守仁既派人前来盗取,他那里必有非常之人,这便如何是好?”李自然道:“但据非幻道人那阵图上所说,破阵之法,不但招凉珠一物,此外法宝尚多。王守仁既知此珠可以破阵,安知不各处找寻宝物?某想他那里不但有非常之人,而且这人甚是利害,若不早为防备,将来恐非敌手。依某之见,非幻道人与余七道人皆是一师所传。某曾闻余道人所言,他师父名唤徐鸿儒,道术高深。千岁何不及早饬令余七,去将他师父请来,以助一臂之力?将来事成之后,千岁登了大宝,封他一个法号,他也是乐从的。若不将徐鸿儒请来帮助,恐怕事到斗阵之时,非幻道人也非王守仁那里众人的敌手。某细想来,惟恐这些人还是从前破迷魂阵的什么七子十三生之类,千岁须要早作计议方好。”宸濠道:“卿言甚善,孤也想及至此。即日就可差人前往吉安,请余七前去请他师父便了。但是差那个前去?邺天庆昨又受伤,不能前往。军师之意,拟派何人前去?请军师分派便了。”李自然道:“这到无须大将,只要令个心腹人前往吉安,促令余七赶速请他师父,须要千岁亲笔下道诏书,方可相信,且不敢推辞。”宸濠道:“诏书不难,军师可即将人派定,以便前往吉安便了。”李自然当下答应,宸濠就在殿上写了诏书,交给李自然,好令心腹前往。李自然退出殿来,便差了个心腹,即日奉书驰往。暂且不表。
再说焦大鹏、一枝梅二人出了宁王府,当即飞奔出城,仍在那古庙内歇了一刻,等到天明,便一齐赶急遄回吉安。进了大营,见了元帅,将招凉珠呈上,又细细说了一遍盗珠的情形。元帅大喜,当命一枝梅、焦大鹏二人出去歇息。二人退出,又到后帐见玄贞子等人。玄贞子见焦大鹏把招凉珠盗回,也甚欢喜。于是玄贞子即与海鸥子、一尘子、鹤寄生、河海生、独孤生、一瓢生等人议道:“今招凉珠虽已盗来,但是这温风扇现在徐鸿儒那里,光明镜现在余秀英那里,此两件宝物甚难盗得到手,那位前去走一趟?”当下河海生道:“小弟愿往徐鸿儒那里盗他温风扇。”一尘子道:“小弟愿往余秀英那里盗光明镜。”玄贞子道:“此处若得二位贤弟前去,那就妙极了。”说罢,焦大鹏、一枝梅二人退去,河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