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徐鸣皋从上房内出来,将余秀英所言次日卯正三刻进宫的话告知元帅,元帅大喜。,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当命焦大鹏、伍天熊、杨小舫、狄洪道四人道:“明日卯正三刻,将军等可随同徐将军、余秀英前往宁王府大破离宫,务各努力向前。功成之后,定再请旨嘉奖。”焦大鹏等答应退出。一宿无话。
次日一到卯刻,大家扎束停当,俱各努力向前,到南昌府署聚齐。王元帅亦复升坐大堂,众人参见已毕。余秀英此时也带同拿云、捉月出来,与王元帅参见,后便即告辞而去。今日众将及余秀英又非戎装打扮,皆是穿着紧身衣靠,各带短兵。惟有余秀英更加出色,只见他身穿元色湖绉酒花密扣紧身短袄,一条三寸宽阔鹅黄色丝线紧束腰间,下着元色湖绉酒花紧脚罩裤,脚登花脑头薄底绣鞋,头上挽了个盘龙髻。扎着一块元色湖绉包脑,密排排两道镜光,一朵白绒缨顶门高耸,手执双股剑,愈显得粉脸桃腮,柳眉杏眼,妩媚带着英雄的气概。拿云、捉月两个丫头,也是短衣紧扎,一色的元色湖绉密扣紧身,元色湖绉扎脚罩裤,头挽螺髻,也有一块包脑,左旁斜着插一朵白绒缨,手执单刀,到也雄纠纠、气昂昂,相伴着余秀英,不离左右。
一共八个人出了南昌衙门,直望宁王府而去。不一会,已离府前不远,遥望着三军如蚁,将一座宁王府围得水泄不通。余秀英看罢,暗叹道:“我幸亏见机速,不然也要同遭此厄了。”正说着,已到了府前,徐鸣皋首先向前一声大喝:“尔等三军速速闪开,让本将等进宫查办。”话犹未了,只见众三军一声呐喊,当即分开一条大路。徐鸣皋等八人抢步上前,便要进去。忽见宁王府门关得如铁桶一般,徐鸣皋便要冲杀进去。焦大鹏道:“贤弟,何必冲打,你我又不是不会飞檐走壁,但须登高而进便了。”徐鸣皋道:“由高而人,原无不可,但今日之行非比往日,似宜正大光明进去,方合体裁。”焦大鹏道:“既如此说,你们也不必冲打,等我先进去将门开了,然后你们正大光明进去,又何不可?”徐鸣皋正欲拦阻,已见焦大鹏身子一窜,早已飞上墙檐,一晃已不知去向。不到半刻,只见那府门“吱呀”一声,业已大开。焦大鹏从里面大笑出来,口中说道:“我道这些把门将军似个铜浇铁铸,原来是些泥塑木雕,不但经不起杀,而且是豆腐一般的。”说罢大笑不止。于是徐鸣皋等七人进了大门,但见两旁已被焦大鹏杀死了七八个,躺在地下。徐庆道:“不怪焦大哥夸嘴,这些王八羔子真不经杀,怎么瞬息之间已被焦大哥杀死这许多,真可笑之至!”说着一路进内,直奔离宫而去。
不一刻,已望见一座宫殿,皆是朱红漆的装修,高耸半天,好生轩敞。余秀英道:“焦大哥与徐庆、杨小舫、狄洪道三位贤弟,可并力抵敌这宫门口把守之人,我与徐将军、拿云、提月两个丫头,进内破他的消息,等将外面八门破去,我等便从里面杀出,先将把守宫门的这一班亡命杀死之后,再并力去破他里面六十四门。”大家答应,当即抢步上前,各人手执兵器,一声大喝。余秀英、徐鸣皋、拿云、捉月四个人已飞身上了屋面;焦大鹏、徐庆、杨小舫、狄洪道直奔宫门而来。
且说余秀英等四人上了屋面,秀英便带着鸣皋走到天门方向上,秀英首先向鸣皋说道:“将军不必动手,但看妾去破他的消息。若有人来厮杀,将军但敌住来人,不可使他过来,务要将那些亡命杀却。”徐鸣皋答应,专等把守宫门的前来厮杀。
这里余秀英便将身在屋檐上使了个猿猴坠枝式倒垂下去,四面一看,将那消息的总头寻出来,即将手内的宝剑向那总头上一拨,只听“花啦”一声,天门方位上两扇门已大开下来。余秀英当下便翻身下去,脚踏实地进了天门。又从天门背后寻出暗机关,将机关拨动,即刻向外面一跳。才出了天门,只听一声响亮,犹如天崩地塌一般,登时那七座门皆次第开下。原来这总机头在天门上面,总暗机头在天门背后,只要将总暗机头拨开,那七座门不须费事,自然次第开了下来。若遇着不知道的,误开了别的门,不是为刀箭所伤,即是为宝剑砍死,因这八座门上都有暗器。
此时外面八门已为余秀英破去,当下余秀英便来招呼鸣皋一齐进内,好杀至门外去接应焦大鹏等四人。一回头,已见鸣皋与拿云、捉月在那里与五六个把守宫门的厮杀,余秀英也不问他青红皂白,舞动双股剑直杀过去,跑到面前出其不意,手起剑落,即刻就砍伤了两个。徐鸣皋一见余秀英已砍伤了两人倒在地下,他也就抖擞精神,单刀一摆,只见一路白光舞将过去,不到两三个回合,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