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免则免吧!也省的王平操劳,尔等也不比我家管事高贵!
没舍得让王平俾躬屈膝,祚晨却免不了斟茶倒水的劳碌,由此更是对皇子心有芥蒂。心里嘀咕着,堂堂皇子竟是如此不让人待见,姑父、我还有表妹都是不情不愿,对了,看表妹那愠怒的神情,定是过节颇深!
“刘侍郎,问你话呢!想什么呢?”皇子笑吟吟地吆喝着祚晨,全然没有半丝恼怒。
“呃?问下官话了?”祚晨发觉是刚才走神了,竟然没有听到皇子问话,抬起头茫然不知所措地扫视着俩人。
于献民连忙出言提醒道:“皇子问,你的商品可有余量?”
“……这……,商品……昨日卖的兴起,还真没余量了,不知皇子……”祚晨努力抑制着眼皮眨动的频率,尽量蒙混过关。卖了银子还要捐给皇上,这可是包赔不赚的买卖,傻子才会大包大揽!即使你贵为皇子,也是不行。想起白花花的银子付诸东流,祚晨心里就刀绞般的难受!
没想到祚晨如此不给皇子面子,于是站在窗前望着祚晨对视一眼,腾出一只手,偷偷竖起大拇指示意,又慌忙抱紧了她的宝贝玻璃镜,满脸的笑意。
皇子更是未曾想到,一时有些尴尬,扭动着身子向椅子深处挪动着,举起茶杯轻轻吹着。
“怎的卖的如此干净?商铺岂不是断货了!?”于献民也是有些愕然,说着话对着祚晨微不可查地眨了下眼,心说,最好你小子别过份嚣张,这三皇子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嗨!……断货就断吧!应该还有两箱香皂和毛巾,估计还未拆箱出售,下官这就下楼看看,皇子您稍等。”祚晨不待皇子有所表示,迅速向屋外走去。
“听说是昨日真的卖出不少,利欲熏心之辈竟是不顾商铺断货,也确实少见。”
于献民松了口气,在皇子面前为祚晨遮拦着,皇子面显笑意,于是却是转过身子看向窗外。
“区区小事,吩咐随从来取就是,何须皇子事必躬亲?”于献民自知不好尴尬地如此干坐着喝茶,瞥了一眼女儿的背影,缓缓说道。
“哦,也是无所事事,到酒楼处理一番事宜,顺路而已。”皇子呷一口茶水,又说道:“不几日前,曾和周尚书、候尚书与这刘侍郎有过一面之缘,想着联络一下感情也好,正好有求于他,就来商铺叨扰了。不成想于大人也在,却是始料未及。”
原来如此!一番隐晦的话语,为官多年的于献民就猜出来个大概。想来皇子不是简单的为几箱商品,阵营关系如此明了,必然是对祚晨有所图谋。
不由得很为祚晨这个妻侄担忧,过早接触阵营关系绝对不是好事情,人心复杂、利害关系盘根错节,稍有不慎必将树立强敌,更何况大舅哥刘尚武乃一品大将军,本就和庆亲王爷关系非同一般。祚晨若是加入皇子阵营或是纠缠过甚,也将惹得庆亲王爷有所猜忌,更会心有不喜。
“皇子事必躬亲的举止,很合圣上倡导的亲历亲为……”
于献民恭维着,尽量躲避着话题不去深入阵营关系,话还未曾说完,祚晨就急匆匆赶将回来。
“皇子真是有福!四箱子商品丝毫未动。”供着双手的祚晨,如释重负一般。
“甚好!甚好!兴许是那外域商贾有福,也未可知!”皇子终是开怀,抚掌大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