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巨猾的神态,就像屎壳郎滚粪球一般可恶!皇上更是没了好气,给你机会不知加以利用,非要给你点颜色才肯就范?怎么祚晨火烧寝楼之时也不把你也付之一炬!?心里如此想着,不禁火气大盛,“一派胡言!你说优秀便是优秀?没个比较怎的就敢妄言优秀?朕,今日不定你个欺君之罪,还真以为朕就这般好搪塞!?”
形势有所不妙,看来皇上是动了真怒。
李子钦心里心念电转,有些不明白了,其实册立皇太子主观上取决于皇上的决断,一众大臣搅和,只是奢望皇上能够按照自己阵营意图决断,一是打压其它阵营气焰,二是取得太子的信任,从而在将来朝堂之上得以扬眉吐气。大皇子对比与其他两位皇子,明显没有优势,为何皇上要百般推崇,还要他非得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皇上重新端坐在书案后,等得已是有些不耐,欲待出言呵斥时,李子钦也开始发话了。
“皇上,微臣对于大人的论断大皇子之词,没有异议,传言即使这般说法。”李子钦不想过多添加皇子的贬词,好在有于献民的前车之辙,推诿起来可谓水到渠成。
“咚”!一声闷响,皇上握紧拳头擂在书案上,茶盏滚蛋样跌下书案,清脆的破碎声,把李子钦吓得浑身一激灵,情不自禁退后了半步。
“如此说来,皇家竟是尔等茶余饭后,品头论足的话题了?”皇上沉声说着,陡然提高声音,“尔等好大的胆子!”
“圣上恕罪!”战战兢兢的俩人,慌不迭地跪倒在书案前叩头不止。
“尔等这时才知罪?”
俩人此时哪里还敢应对,俯首在地撅着屁股瑟瑟发着抖,心里七上不下的也不知皇上欲待怎样责罚。
“出来吧!”皇上突然莫名其妙地说道。
怎么个情况?祚晨疑惑的左右看着,眼见得一身华服的弱冠男子,姗姗自后屏走将出来,躬身对皇上一礼道:“儿臣谢父皇!”
“知道诸位大人们对你有何看法了?无知便无寸进,你好自为之!”皇上对他摆了摆手,铁青着脸轻声说道。
“儿臣知错,努力改之,定将不负父皇厚望。”
“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皇上苦涩地笑笑,转过脸来沉声说道:“尔等起来吧!朕,懒得与你等计较,记住喽!下不为例!”
怎么也想不到,皇上竟然如此不厚道,这般下作的手段也使得出来,这不是明显给阵营之间相互上眼药?这次可算是好了,大皇子真是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他那睚眦必报的个性,还不记恨在心?如此想着的李子钦和于献民,霎时间就还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