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预想不到,会遇见如萱公主,曾经无数次进宫都虽未谋面,这来者不善地到得李子钦府邸竟然不期而遇了。
“夫君,为何不说话了?”如萱公主笑吟吟地说着,丝毫不见拘谨。
没见过脸皮这般不矜持得女子,何况是堂堂公主!腹诽着微微蹙起眉头,刘祚晨轻轻放下茶杯,直视着如萱公主的双眼,“我们很熟吗?夫君这样的称呼,也能张嘴就来?”
如萱公主也不显尴尬,微微一笑说道:“哦,忘了介绍本公主了,小女子就是如萱公主。”说着,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手持刀棒的武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李弓虽将脸拉下老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心里咒骂着,真是一帮狗奴才!见到公主进屋了,还不赶紧滚蛋真是岂有此理!还想着看热闹不成!?
非正式场合,施礼拜见完全就看刘祚晨的心情了,即便是受到诘责也有话搪塞,谁知你是真是假?如是想着,刘祚晨只是微微一颔首,算是知道了。
如此不恭不敬得举止,彻底让李弓虽压不住喉咙里的腥气,慌不迭地端起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怎奈还是在茶杯口留下了一片血红。
“嚯!李统领吐血了,这强压下去可是伤身伤元气!”眼尖的刘祚晨,一眼就看到了茶杯上的血迹,一副幸灾乐祸地表情,却是一副关系备至的语气。
“与你何干?”李弓虽双眼几欲喷出怒火,冷声说道。
捏了捏额头,刘祚晨缓缓说道:“你这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本公子好心好言关心你,真是令人寒心不已,…不过,你说不与我相干倒是轻松了不少。”说完,坏坏地笑着,竟是越来声音越高。
窘的李弓虽的脸霎时间就青紫起来,在如萱公主自己的亲外甥面前如此丢丑,让他感觉真是无地自容。
没有想到刘祚晨这般肆无忌惮的侮辱自己的舅舅,如萱公主更是没想到刘祚晨竟是这般口舌尖利,这和以往别人说的他是一个乖戾性情不太相符合,不由得轻轻向李弓虽眨了下眼睛,微微摆了一下头。
“李统领……,可要记得本公子对你所说的话,本公子绝对是说到做到,绝不含糊!”
看着李弓虽不辞而别,刘祚晨依然不依不挠地出言恐吓,令李弓虽迈出门槛时差点被绊倒,心里愤恨地想着,这是你大将军府还是李尚书府?他妈的,在自己府里受到这般窝囊气,真是不吐血那才是怪事!?
“有完没完了,真把自己当成了主宰?”如萱公主此时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呃……,禀报公主,说完了,您要是没什么紧要的事情,这就告辞,您也不必相送了。”说着,刘祚晨离座起身就要开溜,此时不走还待何时?以往和表姐打交道的经验告诉他,这女子敢于站到你面前,就不是什么好善于得茬子。
“你给我站住!”恼怒的如萱公主,愤恨地一跺脚,心里说,长这么大还没有一个人敢于这般无理的对待自己,不禁气的花枝乱颤,杏眼怒睁。
为何这些个女子个个火气这般大?郁闷的刘祚晨直翻白眼,站定身子,“如萱公主有何见教,还请您快说,……倘若是留下来让我吃晚饭,还是免了……,一是怕李府的小人下毒,二是李府的酒菜肯定不如我酒楼的酒菜爽口……”
“你想的美!李府的酒菜就是喂了狗,也不会给你一口!”
“哦……,是……吗?”
刻意拉长的音调,顿时让如萱公主发觉自己话里的语病,掩饰道:“你酒楼的饭菜,真的那么爽口?本公主被御厨养刁了的胃口,倒是想去品尝一番,邀请不?”
你这家伙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可别中了你这女子的圈套!如是想着的刘祚晨不由得恼火起来,这如萱公主不急不恼更是不加以颜色,缠人的功夫倒是出神入化,不行,怎么也不能答应她,要说吃完饭回到宫里卧床不起?皇上追查下来,可是得吃不了兜着走。
如萱公主见刘祚晨不停地眨着眼睛,知道他心里又在打着什么鬼主意,也不去理会于他,转身向屋外招呼道:“晴儿,进来有事吩咐你回宫一趟。”
回宫?刘祚晨心里隐隐感觉有些不妙,却不知如萱公主这葫芦里藏着的是哪一味药。
“公主,您请吩咐。”
恭恭敬敬的晴儿,应该是如萱公主的贴身侍女,如是想着的刘祚晨,后知后觉的暗暗摇头,这是怎么了?这时间还有闲心思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正想着,如萱公主发话了。
“晴儿,一会给你安排一顶轿子,速速进宫给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