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公主在其母妃过世之后,越发放纵,赵鹏飞是知之甚详,原意,想表述霍州城有尊崇的皇室公主在,理应起到稳定民心的作用,怎奈嘴笨如斯,竟然揭起了陈擎的伤疤。
陈梓轩是陈擎第一位皇子,也是他与皇后唯一的子嗣。
年少之时,还是皇子的陈擎依仗着皇室尊崇,在京都城可谓是兴风作浪有些时日,直到遇到一位年岁相仿的豆蔻女子,文采思想皆有不同于常人的见解,几番较量之余,竟然成为他唯一一位友人。
她就是后来陈擎登基后的皇后,也是陈梓轩的亲生母亲。
也许,陈擎就是那时开始收敛了顽劣,埋头苦读废寝忘食发誓与她一较高下,令先皇以及皇太后暗暗欣喜从而奠定了成为一国之君的基础。随后多年之后,先皇驾崩陈擎即位,生了第一个龙子也就坐实了皇后的身份。
怎奈,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万人之上的皇室贵族也未能幸免于难!一场怪病,最终夺取了与陈擎耳鬓厮磨相伴十多年伴侣的生命。一度,陈擎怨天恨地,他怨,天嫉红颜!他恨,地禁英才!
好在,留有龙脉陈梓轩生来聪明伶俐,很是讨得皇太后和陈擎欢心。
由此,陈擎对儿子犹如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直至,太平公主引诱陈梓轩犯下大逆不道地乱伦恶果被皇太后“无意”之间撞破。陈擎母子相信,太平公主就是恶意犯浑,就是刻意让皇室在大安泰子民面前丢人现眼沦为笑柄,更是活生生掌掴母子二人的脸。
暴怒异常的一国之君,手掐着太平公主的脖子低到墙上,一字一顿:朕,处你凌迟之刑,也难消心头之恨!
可太平公主脸色憋得酱紫,仍然面带笑容抬起手臂遥遥指着皇太后,眼中尽是嘲弄。
哪里不知她满腔怒火蓄谋祸乱是为哪般?皇太后愧疚心起,“放了她吧!一报还一报,也算是报应一场。将她外放至其生母祖籍霍州,也算我母子二人与你母女恩怨两清。”
事情,预想着到此为止了,哪曾想到……,娇生惯养的陈梓轩竟然不堪世人嘲笑,三尺白绫了却了年轻地生命。
有心出尔反尔,将远在霍州的太平公主碎尸万段,皇太后一句自作孽不可活,让陈擎只能恨恨地罢手。
如今,霍州官场一片狼藉,不说全部归“功”于太平公主,但她推波助澜绝对是难辞其咎!与霍州知府严玉成狼狈为奸,大安泰民间或许不慎清明,作为皇上的陈擎可是耳朵眼子早已磨出了茧子,育有一女满江湖游荡,也是略有耳闻,好在,其女还算端正,只是小打小闹惹出一些祸事,还未曾听闻有何大逆不道之举。
……
“退下吧!明日,由你安排人手援助刘侍郎,不将霍州整治地一片清明,你项上的破葫芦自己想办法摘了去吧!”
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腹诽着,赵鹏飞拜别回衙门的路上自觉得,夹着尾巴沿着墙根风跑的土狗,就是他自己现在地模样。
其实,未曾武断地给霍州袁毅回执,已是让他暗暗地侥幸不已。谁能预料得到?皇上竟然要对霍州官场大动干戈!谁又能想得到?当朝驸马又做了一回前锋。
这小子就是个天煞!谁靠近他半步,定然是祸事上身!如是想着,赵鹏飞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好像,自己与刘祚晨也有颇多瓜葛。
……
迟迟不见任何动静的刘祚晨,时常暗自腹诽,这也太安静了!
严玉成府里,就像是一座孤坟没有一点动静也就罢了,为何朝廷兵马未动,太平公主也没有半点动静?难道,都被这当朝驸马的身份给镇住了不成?
如是想着,刘祚晨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抬头看看悬在高空的烈日,更是觉得闷热难耐了。
其实,也就是风雨欲来,过了晌午不大一会,春日里没了力气的北风陡然打起了精神,携着乌云滚滚而来,还未将堤坝盖严实就急不可耐地落下来豆大的雨滴,不消片刻,倾盆大雨便疯了一样从高空泼下来。
“是要检验一下堤坝地坚固程度吗?”
陈永锋很是自信,微微扬起下巴瞅着帐篷外地疾风骤雨,缓缓说道。
抱着脑袋跑进来的刘祚晨,此时厌恶地甩搭着手臂上的雨水,“这鬼天气!说变就变,给老子提个醒都不肯。”
“哈哈……,怪就怪你不识天文,我可是早已将堤坝上有关事宜安排妥当,就等着老天发威无功而返了。”
“呃……”呆若木鸡的刘祚晨,欣赏他陈永锋的才华,这般王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