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茅塞顿开之感。
“我老子和一人密谋说:将刘祚晨从皇上身边剥离出去,没了庇护,就是街头一只……一只流浪……狗!”
根本不去理会自己被人比喻成流浪狗,刘祚晨关心的是,对话之人是谁?有怎样的步骤?想着,急急忙忙便问了出来。
将脑袋摇的像是货郎鼓,唯恐其不肯相信,严胖子哭丧着脸,“刘大人,小的真的不知那人是谁,这还是想趁着我老子熟睡之际到其屋子里偷张银票消遣,听到老子醒着,那还敢再做停留?”
“不敢?”伍六一诧异,就这货在自家府里还知道害怕?将老子的小妾都睡了,还有怕事真是难以置信。
“真的!我老子说是等他养好了伤,一定亲手掐死我……”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严胖子说到伤心处差点掉出泪来。
这是个什么样的家庭?主仆二人对视一样,同时撇了撇嘴皆是忍俊不禁。
“没见过那人的模样?”歇了笑,刘祚晨知道,这是相当关键地问题。
“看不真切。黑灯瞎火地,……感觉走起路的步伐,跟你们有些相像……”
练家子,或是行伍出身!
想到此,刘祚晨陷入沉思。江湖上,老刘烈的名头很是响亮,徒子徒孙也是个个光明磊落,由此,不论是占山为王或是落草为寇,皆是较为敬重,应该是没有人处心积虑想要对刘家人行恶。
至于行伍之人,这可是有些复杂了。
朝堂上的盘根错节,难免有文武官员纠扯不清,再者说来,那李家与刘家的深仇旧恨本就越演越烈,倘若不是皇上一力压制,谁知道现在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对!还是李家。
徒自想着,刘祚晨并未感觉到自以为是,仇怨颇深的李家人,没了皇上的督管,且自己又远在霍州城办差,还不抓紧时间上眼药?
是了,应该就是如此。如是想着的刘祚晨,微微眯起双眼,暗道:李子钦这个老王八蛋,还是贼心不死,处心积虑图谋不轨!非得搞得你李家断子绝孙才肯善罢甘休?!
烦躁躁地向严胖子挥了挥手,“你走吧!不过,休要跟人提起与本官的对话,被那人知道是你透漏了讯息,小心一刀抹了你项上狗头!相信,你编瞎话的本事,应该是不会小!”
好大一块石头落了地,严胖子不禁地长长吐了一口粗气,轻轻拍着胸口,又拍到被刘祚晨狠狠一脚的伤处,倒抽一口冷气牙也呲了出来,“嘶……”
“滚!”
伍六一的一声呵斥,哪里还敢停留,慌不迭地疾奔出屋,心里说:终于幸免于难了!把老子吓得够呛,还真以为就英年早逝了呢,他奶奶个腿,到宜春院去压压惊才是正道!
狗,改不了吃屎,或许就是他这样的人才能演绎地淋漓尽致。
直到严胖子出了寓所,伍六一这才得以提出疑问,“公子,您说这狗头狗脑的严家公子,话有几分可信?”
卑鄙无耻没羞没臊之辈,他不屑一顾,对于他们的话,伍六一标点符号都不带相信的,对此,他是深有体会,想当年还活在世上的伍老爷子,后来就是这样一个人,撒谎招摇撞骗都是为了一己之私,吃喝玩乐完全就当成了人生目标。若非如此,伍六一相信,自己必定也像陈永锋一般饱读诗书。
不知道他心念电转,一时之间便想了这么多,刘祚晨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十分。”
“十分?”很想说,公子你是否太自以为是了,却那里知道,他严胖子的话真是实情,可是,刘祚晨想的却是风马牛不相及。
“你这样想,起码,这绝对不是个人为的圈套……”
这点,伍六一很赞头,点着头算是认可了。
“再有,你想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不是特蹊跷?这也应对上了有人想要陷害于我。”
“是谁呢?二皇子殿下?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应该啊!毕竟……毕竟您还是他妹夫不是?”紧皱着眉头的伍六一,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李海与付宜成,是他的左膀右臂,或许……”
“操!又是李家!那付宜成竟然敢于对您图谋不轨,还真以为咱都是庙堂里摆放的泥菩萨没有半点火气?!他奶奶个腿,老子今晚就安排人手给他好看!”一番引导,伍六一想想还真象是这么一回事,自打他付宜成来到霍州,乱七八糟的事情接踵而至,由不得让人不往他身上寻思,“没想到,严胖子无意间窥到其密谈,狐狸尾巴总算是露了出来……,可是,上次他的兵卒死伤巨大,这布局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