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竖起耳朵给本王听好了!”
“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
“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
“这诗名叫做《出塞歌》!”
唐钦州一念完这一首诗,瞬间在场的文武百官们全都惊住了。
因为这首诗在唐钦州铿锵有力的诵读之下。
甚至让众人感觉看到了金戈铁马,看到了战场上的杀器。
“好诗,王爷此诗甚好,可称千古诗词!”
“在王爷念出这一首诗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数万将士厮杀的场景,太震撼了!”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两句太绝了!”
“这首诗词不仅仅气势磅礴,将战场的金戈铁马写的淋漓尽致,同时也写出了行军打仗的要领,好一个‘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这刘洵的《旧王衰,新王迎》跟王爷的《出塞歌》相比,简直不堪入目,这才是真正大气磅礴豪情万丈的战争诗句!”
“最后的两段诗句,更是写出了战争的残酷以及王爷的仁心,单单这首诗里的内容,就远远比刘洵的丰富精彩!”
……
一时间,对唐钦州这一首诗的夸赞声连连不断。
其实这一首诗是堂堂诗圣杜甫所著。
它的名曰《前出塞九首#183;其六》。
前四句极像谣谚,可能是当时军中流行的作战歌诀。
马目标大易射,马倒则人非死即伤,故先射马,蛇无头而不行,王擒则贼自溃散,故先擒王。
听到唐钦州这一首诗之后,哪怕是皇帝唐钦齐,也忍不住站了起来连连拍手。
“好诗好诗!”
相对于大唐朝臣如此兴奋,反观大元使团众人,脸色无比的难看。
因为这一首诗对比刘洵的那一首,出色程度可不是高出一星半点,两者根本不能够相提并论。
别说让这些大儒评判了,只要是普通的读书人,都能够瞬间分出高低。
这让本来以为得胜的大元五公主铁木纭纭,此刻脸色铁青,心情直接荡到了谷底。
不是说唐钦州从未作过诗句吗?不是说唐钦州不善写诗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时此刻的大元使团众人,脑海里全都是问号,完全想不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稍微平静了一下之后,皇帝唐钦齐立刻恢复帝王的稳重,不过脸上仍旧带着笑容看着大元使团众人。
“这一题应该是胜负已分了吧?”皇帝唐钦齐明知故问的开口询问。
这时面色无比难看的铁木纭纭,也不得不站出来咬牙切齿艰难的说道:“这一题,算是大唐胜了!”
说完这一句话的铁木纭纭,目光愤恨的看了一眼唐钦州。
又是这个家伙,又是他在大元使团优势的时候,出来横插一脚捣乱,坏了她铁木纭纭的计划,实属可恨啊!
不过这时的唐钦州并且看向铁木纭纭,而是转过头来看向表情依旧吃惊的刘洵,神色平静的淡淡开口说道:“你现在可以履行你的承诺了。”
听到唐钦州这一番话,这个刘洵才缓过神来,立刻神色变得无比难看。
刘洵之前是咬定唐钦州不会写诗,才会放下话来输了就跪下磕头认错。
不过刘洵认定是自己是绝无可能输的。
可是谁能想到,唐钦州居然还有如此高的写诗的文采。
现在他刘洵输了,要在如此多人的面前,当众给唐钦州磕头认输。
这可是多丢人之事,读书人最在乎的就是脸面和名声。
如若此事传出去了,将会成为刘洵一生抹不去的黑点,也会曾为人们茶余饭后谈资的笑料!
而苟勋身为刘洵的老师,如若刘洵真的在众人面前跪下来,丢人不仅仅是丢他自己,作为他老师的苟勋也会跟着丢人。
于是苟勋便对着唐钦州开口说道:“一字并肩王唐钦州,得饶人处且饶人,文人相斗乃寻常之事,若是如此斤斤计较,便失了文人的风骨,给老夫一个面子,他已经当众输了,后续这个磕头认输便无须计较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