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什么地方没有注意到或是记错了。”
“我怎么可能记错,出大门简直走,然后右拐,左拐……”
我把所有的路线又重复了一遍,而张大彪也参照地图根据我说的移动手指,最后得出的结果还是我们自己的住处。
“这就奇怪。”
此时,张大彪以四十五度角举着地图,而我就站在他的旁边,阳光刚好从侧面照在地图上一个图案从上面一闪即逝。
“张大哥,别动。”
我突然说话,吓得张大彪一哆嗦,地图更是直接掉在了地上。
张大彪不满的看着我,“你干什么,一惊一乍的。”
“我好像知道地图到底问题处在那里了。”
“问题出在了那里?”
“这个我也说不明白,你还是保持刚才的姿势看地图,等下你就明白了。”
然后让张大彪摆好刚才看地图的姿势,一点点调整位置,地图上的画面出来后。
“好,就保持这个姿势别动,等我用手机拍下来。”
“这是什么玩意儿,怎么看起来像贪吃蛇。”
由于我画是简图,上面出了拐弯就是拐弯,这借着太阳光一参照,看起来还真有点像贪吃蛇。
“还真是这样。”我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图,说道:“这到底是什么。”
“你可听说过衔尾蛇?”
我点点头,“这个自然听说过,不过这不是在外国神话中才有的吗?它代表了建构与破坏、生命与死亡的交替。”
“你说错了,它是墨家最早发明的一种机关,曾经在一座墓中出现过,当时要不是国家保护性挖掘,不知道多少盗墓贼要死在这上面。”
对此可是深有体会,图形看起来没有交织,可是走着走着就能够让你不自觉的回到原处,可见墨家机关的厉害。
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我顿时感觉在脑海中清晰了起来。
随后,根据记忆加上推算又重新画了一张地图。
看着眼前地图所指向的地方,我与张大彪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