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五王爷有没有可能是被困在村西老宅的?”
“老鬼,你是不是做鬼做的时间太长了,怎么能说出这么没有脑子的话?”张大彪脸带怀疑的神色看着老鬼。
我看着老鬼有一些窘迫的神色,“老鬼,看你的样子也死了有一些年头了,你认为你的道行与那个五王爷相比,谁的道行高一些?”
“这还用吗?肯定是五王爷高啊!阴物修行都差不多,都是以年头来算,除非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外,活儿的年头越久,那肯定是道行越深。”说道这里老鬼停了一下,有一些奇怪的看着我,“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我说你当鬼当傻了,你还不信,这还用问?以你百十年的道行都不是一般人能够应对的,况且五王爷的道行比你还要深厚,你以为能有人把他给困住在村西老宅?”
“那可不一定……”
我看着话说了一半的老鬼,追问道:“那可不一定什么?你是只是知道什么?”
“我能知道什么,我就是一个死了多年的老头而已。”
看老鬼的神色很明显是知道什么,可是他不说我也没有办法应从他嘴巴里撬。
“既然知道了村西老宅的秘密,那你现在是不是得告诉我你的身份了?”
要说对老鬼不怀疑那是假的。
不管怎么说,老鬼都是阴物,一般不太喜欢靠近活人,况且张大彪走的是阳功道,身上阳火比普通人要旺盛数倍,邪祟阴物一般看到他都得躲着走。
我阳火虽然没有张大彪旺盛,但也比普通人要高上一些,就算是老鬼道行高深,但站在我们身边也不会太舒服,这也是为什么风水师一般很少受到阴物骚扰的原因。
而眼前的老鬼却偏偏背道而驰,不仅不害怕我们身上的阳火,更是宛如真人一样与我们站在一起交谈,还可以把活人肩膀上的两盏阳火吹,怎么说都应该不惜普通的邪祟才是。
在说话的功夫,我与张大彪已经移动了脚步,悄悄的拉近了与老鬼的距离,张大彪更是将劈山刀横在胸前,大有一幅不说实话就准备动手的神态。
看着我们两个这一幅架式,老鬼脸上漏出愤怒之色,“你们这是干什么?难道这是要过河拆桥吗?”
我冷哼一声“过河拆桥的事儿我作不出来,只不过想知道你的身份而已。你不会就是那个五王爷吧?”
老鬼连忙摇头,“你说什么?我是五王爷?你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其实从王老太太说完五王爷的为人之后,我还真有一阵把老鬼当成了五王爷,他道行高深,而且还没有其他邪祟阴物的那种阴暗的心,要说不怀疑的那是假的。
“既然你不是五王爷,那你说说你到底是谁?”
面对我的问题,老鬼脸上明显带着纠结的神色,眼神之中露出可怜巴巴的神色看着我。
“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老鬼,能有什么身份?”
看着一幅可怜样的老鬼,张大彪冷笑一声,“老鬼?王老太太也是老鬼,死的时候也不比你的年要小,如果她认识你为什么不说出来你是谁,反而见到你一直都漏出惧怕的神色。”
听到张大彪的分析,我紧了一下手中的柳树枝叶,目光紧张的看着老鬼。
王老太太惧怕老鬼,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有想到。
本以为是新死的鬼就如同孩子一样,而老鬼就是一个成年的大人,所以看到后有一些惧怕是利理所当然的,可是被张大彪这么一提醒才反应过来,鬼是不分年龄的只看道行。
比如有一些胎儿经过一些秘法加以炼制就会成为小鬼,再给他们加以活人血肉蚕食,它们就变得异常凶残,如果这样的小鬼养上个三五年,完全可以顶得上一个百年老鬼,甚至比百年老鬼还要凶残。
“哎!原来是这个问题啊,我还当是什么呢。”老鬼松了一口气,接着对王老太太说道:“丫头,可还记得你小时候的在村东头有一个糟老头子?”
王老太太明显对“丫头”这个称呼有一些感冒,嘴上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却皱起了眉头,剩下一只独眼看着老鬼。
看着半天没有说话的王老太太,老鬼脸上明显带着着急的神色,“二丫头,你再想想是谁在你七岁的时候给总给你糖吃?还有一年贪玩大冬天的掉进了河里差点被淹死,是谁给你救上来的?”
我看到老老太太的眼神明显一亮,声音带着不确定的问道:“二叔公?”
“哎呀,总算是想起来了。你要再不想起来,眼前这两个年轻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