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的摇曳使屋内有了微弱的光亮,也让处在“真”昏迷的我有了那么一点点精神上的寄托。
我本就是假装昏迷,可是谁知道,竟听了这么多的不应该听到消息。
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想到眼前的五格格,竟然是被囚禁于此,而且从她的话语中得知我在画中见到的人是她,也不是她。
对此她没有细说,只是说是意外。但我怎么也不相信这是意外,画中的她温柔可人,若不是最后因为她转身我无意袭“胸”让她给了我一巴掌,我都认为这绝对古代典型的贤妻良母的典范。
这也是为什么,我再次见到她时脸上会带着意外神色,面对她的暴力更是让我有一种措手不及的感觉,要不是我命大,现在恐怕早就要死在她的脚下了。
“我的四姐说,你不是一个好人,你感觉你是一个好人吗?”
本来我把五格格的话当成了故事来听,可是她语调一变“我四姐说你不是好人,你说你是一个好人吗?”
一直在听“故事”的我,突然被她这一问,差点没有直接从“昏迷”惊醒过来。
四姐?
她是谁?
见过我?
我虽然想问她这几个问题,可是我现在是一个陷入昏迷的人,眼睛看不到,耳朵虽然能听到,但却也只能假装听不到。
万一让你知道我是假装昏迷,还不得被你一巴掌给拍死?我可不想现在就英年早逝。
所以我只能把起伏不定的心脏尽量保持着跳动的频率不变,“看”起来与真的昏迷没有一点区别。
我知道她已经知道我是活人的身份,但既然当时没有杀我,想她现在也不会对我动手,不然也不会把我放在她的床上了。
虽然我没有说话,可是我却依旧可以感觉到她的目光一直盯着我看。
“哎!看来说了这么多都没用了,四姐说的对,男人都是废物,要是他们能靠得住猪都能上树了。”
我虽然想跳起来大骂她你才是废物,你全家都是猪,不过想到她的手段,也只能当成了耳边风什么都没有听到。
她话音刚落,就感到她的手竟放在了我的脸上,她的手比活人要凉一些,但却也有一丝温热之感。
“真奇怪,阴物身体怎么会带有温度?”
细长的手指从我眉心滑过眼睛又到嘴唇,所过之处让我有一种口干舌燥的的感觉,长这么大还没有被女人这么调戏过。
不管怎么说,我多是十八岁的大小伙子血气旺盛,要不是师傅给我模拟过了眼前这一种场景,我估计我现在肯定直接跳起来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一番。
这个想法也只能在脑子来想一下,要是我现在跳起来,非得被她一巴掌拍进土了不可。
“玛的,老子忍了。不一个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女鬼给轻薄了,真是欲哭无泪。”
我对“昏迷”有着绝对的信心,师傅说过,在我把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都调整到一定的程度的时候,再配上阴符绝对可以骗过大部分的阴物。
五格格虽然不是普通的阴物,而且我也没有动用阴符,但现在我只是假装昏迷,我想她应该不会发现我是假昏迷。
就在她把手放在了我脖间的动脉上时,我的心脏不由的漏跳的半拍。
我还无法达到师傅那种可以让控制自己的动脉,所以这是我的一大破绽。
所以我在伪装的时候,都是把阴符当成围脖贴在脖子上假装是死人,这样无论是阴魂还是鬼怪都不会发现这一点,可是谁想到这个女人竟偏偏将手放在了我的动脉之上。
现在我只能赌她不知道已经醒来,毕竟她是一个古代的格格,对现代才掌握的一些脉搏的消息应该不清楚,除非她过去是仵作出身。
我把尽量放缓了自己的呼吸,随着吐纳之法运转,心跳也跟着有了变化,变得比正常人慢了不止一拍,正常人心跳是一分钟60—100次左右,我现在的心跳也就五十下左右。
这是我能控制到的极限了,听师傅说,他可以把自己的心跳控制在一分钟十下,我虽然不相信,想要让师傅给我演示一下,可是在他“荆条”的演示下,只能信了师傅他老人家的话。
她手在我脖子动脉的地方听了下来,并抚摸起来,那感觉就好像是在抚摸猫咪的脖颈一样。
这让我心中不由大骂“你还真是一个变态,真当我是你家的猫咪吗?”不过这个想法也只能在脑子里想一下。
要是我现在跳起来或者醒过来,我估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