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句话我父王让我带给你。”五格格说完,将目光看向了张大彪。
“嗯?”
张大彪一愣,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他在这儿当还了。
“那个,我出去吸根烟,你们聊。”说着就要往出走。
我一把拉住了他“五格格,这是我大哥,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呗。”
自从她说过十年之约的事情后,我就有一点不愿意面对五格格,虽然她没有明说这个约定是什么,但我总感觉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五格格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扫了我一眼,又将目光移向了张大彪,意思很明显,如果他在这里,话她是肯定不会传达的。
张大彪呵呵一笑,我就感觉手腕被一麻,不自觉的就松开了手,随后他给了我一个不在意的眼神离开。
“你也得离开。”
张大彪走后,五格格又将目光移向了白灵儿。
白灵儿很自觉的露出了一个蛇式的微笑,然后“唰”的一声不见了踪影。
房间就剩下我与五格格后,我有一些心虚的道“五格格你不会是让我来履行十年之约的吧?”
“约定之事,你又不知道,怎么履行?”停顿了一下后,五格格接着说道:“我是来救你命的。”
救命?救什么命?我疑惑的看着五格格,刚才那种情况就算是五格格不出手,李佐权想要拿下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五格格没有说话,反而是伸出洁白的玉手递给我一个东西,我定睛一一看是一截阴竹漆如墨,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层黑色的光泽。
我不明白的看着她“这什么意思?”
五格格没有给我解释“你拿着它,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千万不要松手。”
看她一脸严肃的样子,不像是做假,我半信半疑的从她手中接过阴竹截。
好凉。
接过之后我不由的打了一个寒战,感觉自己手中握的不是阴竹而是一块从南极挖出来的千年寒冰。
“别松手,挺一会儿就好了。”
在说话的这个功夫,我突然感觉后背有一点特别的痒,下意识的就想抓痒,但却被五格格给制止了。
“千万别挠,忍耐一下。”说着她手中突然多出来一条白色飘带,唰的一下就将我两个手腕捆在了一起,这也让我变成两手抱着阴竹截了,就算是我想要扔掉都不可能。
我感觉全身无数个点都在发痒,头顶、眼皮、耳朵、胸口、脚心,那感觉就好像是抽筋,又好像有无数个小虫子在身体里爬一样,那滋味说疼不疼、说痒还不算太痒痒,难受的我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这样过了大概能有一分钟的样子,我看到露在外的手臂上多出了无数个小包,看起来就好像是有虫子在皮肤下爬动一样,麻痒的感觉也由全身转移到了手臂上。
吱——
随着一声类似于蚊子大小的叫声音从手心传出,越来越多的吱吱声从手心传来,同时一股刺鼻的恶臭味也传进鼻中,熏的我差点没有将隔夜饭给吐出来,那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
五格格见状,玉手一挥屋内顿时起来了一阵微风,将屋内的臭味全部卷到了门外。
就这样过了能有一分钟,握在我手中阴竹截颜色竟在变淡,直到完全变成了白色,看起来就如同一个玉制的笔筒一样。
五格格解开捆在我手腕上的飘带“行了,可以松开手了。”
松开手后,阴竹截直接掉了下去,在半空中被五格格一把接住。
“这可是好东西。”说着五格格手腕一翻阴竹截已经消失在她手中。
我看了一下手心,上面出现了十几个红色斑点,看起来就好像是被针扎破的小洞一样,还有一点血迹出现在上面地。
“刚才是什么情况?”
“你中了李佐权阴阳盅虫了。”
“阴阳蛊虫?”
想着刚才手臂上凸起一个一个小包,竟是虫子在体内爬,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蛊我自然是听过,但阴阳蛊虫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这是南疆的一种蛊,经过李佐权的改良分为阴蛊和阳蛊,你中的就是阳蛊,它们靠吞食活人的体内的阳气来繁殖壮大,直到一个月后他们会在你的体内产卵,半年之内你就会瘦成皮包骨直到死亡,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张皮了。”
听着五格格的陈述,我感觉全身发凉,后背更是出了一层白毛汗,这个李佐权很真够恶毒的,竟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