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里的东西很少,只有一张老式的黑白照片,照片已经微微泛黄,相片上有四个人,站在一颗大槐树下,神情各异的看着前方,其中一人笑的有一些腼腆,似乎不太愿意照相,又好像是遇到了让他非常开心的事情。。
看着相片中笑的最开心的那个人,我眼泪差点没有一下子掉了下来,因为他不是别人,正是我那昏迷了十年的父亲。
“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难道十年前是你组织来这儿的?”
面对我的质问,李佐权没有回答,反而是指了一下张大彪,示意我把照片递给他。
张大彪显然对我看照片后的激动神情起了好奇之心,还没有等我递给他,就一把抢了过去。
一向遇事儿不惊的张大彪,看到相片后也是逐渐的长大的嘴巴,口中发出“呃呃”的声音,指了指相片又指了一下自己。
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我也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其中一个人应该就是他的父亲。
好一会儿张大彪也回过身了,一连脸激动的看着李佐权“老头,你是不是知道十年前的事儿?难道你就是那次事情的策划者?”
张大彪的话刚说完,站在旁边的李睿就不干了。
“大个子,你怎么跟我二叔公说话呢?不想活了是吧?”
面对李睿的威胁,张大彪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李佐权,一副不得答案不罢休的神态。
我拍了一下张大彪的肩膀“张哥,冷静一点。”
我虽然也非常的激动,但比张大彪还算是冷静,我父亲虽然昏迷了十年,但却没有死,或许这一次我回去以后,就有可能看到父亲的笑脸了。
李佐权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不是组织者,组织者另有其人,我只是一个参与者。”
“参与者?”
我皱着眉头看着他,对他的话有所怀疑。
到底是什么事儿,让李佐权竟然在五王府埋伏十年之久,而且那一次不仅我父亲至今昏迷不醒,张大彪的父亲也回去不到一年就离开了人世。
“这事儿说起来有一些复杂,如果你们想要继续听我说下去,或者想要追寻真正的结果,那么我们就有机会合作下去,不然你们现在就可以离开这儿了。钱就算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了。”
话音刚落,李睿再次插嘴道“二叔公,你不能这样啊!他们可是…”
“掌嘴!”
啪——
还没有等李睿话说完,站在李佐权身边的李坚直接给了李睿一个嘴巴,直接他打的原地转了一个圈,一脸懵十三的看着李佐权,不明白为什么要打他。
“这里没有你说话份,要不是看你是我老李家最后一条血脉,老夫就直接一巴掌拍死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赶紧给我从眼前消失,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干这么不靠谱的事儿,我直接打断你的腿。”
面对李佐权的喝骂,李睿连个屁都不敢放,只能灰溜溜的离开,离开的时候死死的瞪了我一眼,仿佛在对我说“小子我们走着瞧!”
我回了他一个冷笑,小
样的要是没有李佐权这个惹不起的老妖怪在,就你?老子玩不死就你跟你姓。
面对我们两个人眼神的交锋,李佐权好像没有看到一样,直接吩咐李坚叫人过来泡茶,好像这里是自己家一样,看的我直皱眉头,这明明是方慧芯的家,怎么感觉李佐权比到自己家还要随便,而且到现在也没有看到方慧芯的身影,难道是她遇害了?
李佐权不愧是老妖怪,我只是一个轻微皱眉头的神态,他就知道我想的是什么。
“你不要紧张,我们李家与方家关系,不是你表面看起来的那个样子,方丫头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去了县城,所以才给了我那个不成器的孙子有了可乘之机,希望这一点不会影响我们接下来的谈话。”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终于要知道十年前父亲为什么要来末路村,又为什么回去后昏迷至今。
张大彪也和我一样,脸上充满了激动神色,我猜他也对自己父亲身死不能释怀。
李佐权品了一口茶后,才缓缓说道“你们对末路村了解多少?”
我摇摇头表示并不怎么了解,就连对这个名字的也是第一次听说,若不是孙闯把我带过来,我都不知道竟然会有村子叫这个名字,末路村这不是说村子里的人永远没有活路了,只有走向末路了?
张大彪也是皱了一下眉头“以前听说过一点,说是这个村子发生了一场灾难,导致村中的人无法继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