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受伤了?”
方牛鼻子阴沉着脸,将看光看向我了,眼神中带着悲愤、苦闷、最后化成了怒火。
“谁受伤了?我还想要问一下宋小居士,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居心,这一手棋真是下的高啊!不得不让老道佩服。”
我被方牛鼻子的话一下子给肇懵了,看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什么下的一手好棋,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哈哈…好…好一个听不明白,今天老道就让你听个明白。”
哐啷——
一声脆响,方牛鼻子已经将一直背在背上的钢剑摘了下来,眼中寒芒一闪,对我就刺了过来。
在他摘剑的时候就有所防备,脚下滑,一个扭转就闪到了李佐权的旁边,见方面鼻子还要下刺,直接将李佐权当成了挡箭牌,横在了身前。
把李佐权横在身前,这一招完全是出乎了方牛鼻子意料之外,好在他伸手敏捷,剑身贴着李佐权的耳边滑过,但也吓得我够呛。
因为只要他稍微反应慢那么一点点,那我和李佐权可就被他一剑串成了糖葫芦了。
李佐权也被他吓得不轻,但与我相比,要沉稳的多。
“方道长,有话好好说,莫要伤了和气。”
对李佐料权的劝说,方面鼻子并不领情,而是依旧用刚剑指着我道:“你小子有种给我站出来,老道今天要替天行道,不砍你几剑难消我心头之恨。”
听到这话,我一个趔趄,差点没有率在地上,替天行道?这老杂毛是不是喝多了,还替天行道,真当我是阴魂邪祟了?
不过看他双目赤红,身上衣衫也是破破烂烂,恐怕这一路逃亡恐怕走的不是那么顺利,我心中虽然有气,但也准备问明白了再打。
“方道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小爷虽然本事不如你,但也不是吃素的,就算是打也要打一个明白。”
“咳咳…宋小友的话老夫自然是相信,只不过你把我挡在了前面,这和你年少尤为的形象有一些不符啊!”
李佐权的话,尴尬的我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此时,我可不敢与方牛鼻子对战,一是这家伙看起来是真的想要杀我,再一个自己体内玄阳气机所剩无几,没有了天巧印的加持,我在他手上走不过几个回合。
“李老,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都是你请来了人,现在他要杀我,你不帮我说话,还用话挤我。若是感觉这一趟出行我是累赘,你完全可以直说我离开就是了,何必打打杀杀的呢?”
“厚颜无耻,简直是厚颜无耻,我从未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之人。”方两牛鼻子嘴角两撇山羊胡子起的来回颤抖,手中钢剑更是上下跳动,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掉在地上。
“我无耻?”我指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反击道:“你丫的才无耻,老杂毛,看你年龄大了,不愿意和你一样的罢了,你还别没完没了了。今天你要不与小爷我说一个明白,我非得把你那一缕山羊胡给你揪下来。”
“小子,别在那里动嘴皮子,有能耐从李老后面出来,我要不打的你爹妈都不认识你,老子跟你姓。”
方牛鼻子被我气的,直跳叫脚,但我就是不从李佐权身后出去,一直围着他转,你敢动剑我就直接拿他当挡箭牌。
最后还是李佐权发了话,才让这场闹剧停下。
“好了,方道长先放下长剑,宋小友你也别拿我绕圈子了,我都快被你转迷胡了。”
方牛鼻子虽然还是一副气呼呼的模样,但终究是把手中的钢剑收了回去,但我并没有从李佐权身后走出来。
现在他可是我的免死金牌,谁知道这两只老狐狸打的是什么主意,万一是李佐权有想诓骗我,等出去后直接被方牛鼻子一剑砍死,我哭都没有地方哭去了。
对此李佐权并没有说什么,反倒是方牛鼻子依旧不肯善罢甘休。
“小子,我问你是不是你先前就知道山谷里有鬼山魈的存在?为什么那些畜牲不追你,全都追着我们满山跑?”
我被方牛鼻子的,说的一阵无语,你被鬼山魈追的满山遍野的跑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让鬼山魈追你们的。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却不能这么说,所有人都的站一个礼字,既然说到了鬼山魈我也心中松了一口气。
“鬼山魈的事儿我也不知道,再说了康胖子当时也根我再一起,他都没有发现,你认为我的本事比他还强?他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