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说酒不是好东西,因为他可以让人失去往日的冷静与沉着。
不过在我看来,酒这东西得用在什么方面,现在看来用在孙闯的身上,这绝对是好东西。
一开始孙闯一直在劝说我们两个人多喝,一看就知道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张大彪北方彪悍的酒量就将他碾压的舌头都僵硬了。
我暗中对张大彪竖起了大拇指,这也就是碰到他这种能喝的人,要是我喝了一瓶二锅头,早就不知道太阳是在那边升起来的了。
只听张大彪大假装喝罪,大着舌头道:“这…这一次我得多谢你回来给我们付了医…医药费,不然我…我两个都得睡大街上不可。”
孙闯眼睛一瞪,大着舌头道:“骂…骂我不是?我孙闯是那种不讲意气的人吗?当…当时,我离开是有原…原因的。”
为了套取他更多秘密,我冷笑一声,“有什么原因,还不是怕死,不然怎么可能一个人把我扔在末村那个鬼地方…”
还没有等我话说完,就被孙闯给打断了,将手中的酒瓶子往地上一扔“你…你放屁。我孙…孙闯什…什么都怕,就不不怕…怕死,你这是诬蔑我。”
我也不甘示弱,沉着脸道:“那你你为什么留下纸条一个人撒腿跑了,要说你不是贪生怕死的东西,怎么可能会个干出这种生儿子没后门的事儿。”
孙闯一把抓起我的脖领子,眼睛的红的如同兔子一样死死的盯着我“你…你以为,我…我想啊!还不是那个臭娘们逼着我这么干,要不然我怎么…”还没有等他话说完,人就一头栽在了地上,震耳的户呼噜声不比一外面的雨声弱多少。
张大彪见此,上去给了他两脚,发现没有反应,随后说道:“这真的是喝多了,睡过去的。不过,他口中的臭娘们是谁,难道他的是方慧芯?”
我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因为总感觉孙闯这家伙说的话有一些奇怪,有一种前言不搭后调的感觉。
随后我灵机一动,“张哥,你敢不感拘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