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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不仅好赌还贪杯,彩礼收上来以后,嘴就没有把门的了,几杯黄汤进肚一吐露嘴,就把纸人的事儿给说了出来,
众多亲戚听完更是气的不打一处来,有脾气爆的更是要揍他,但都被年龄大给拦了下来,看在他死去父母的面上就算是帮他最后一次,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亲戚走后,赌鬼借着酒劲就回了屋,看着躺在炕上的大姑娘,心头是一阵活火热,心中埋怨要是真人该多好,见到纸人没有眼睛就随手沾了点炕上的泥土给它画了一个眼睛,然后不胜酒力就睡的过。
半夜酒醒来口渴的厉害,但也因为酒喝的太多头疼的里厉害一时半会儿的起不来身,正在他哼唧的时候竟然有人端了一水瓢水过来让他喝,酒鬼也没有多想三两口就把睡给喝光了。
冷水进肚后,他才想起来,自己房间就他一个活人,再一个就是躺在炕上的纸人,怎么突然多出来一个人给自己倒水?
他连忙往旁边一看,果然纸人已经消失不见,这吓得他不由开口大叫,可是无论他怎么叫都发不出来一丝声响。
一连过了好几天也没有人看到赌鬼从屋内出来,有好奇的心的进去一看,发现他已经被活活吓死了,而炕上的那个纸人也不见了。”
张大彪本来就是一个大嗓门,虽然尽量压低了声音说,但声音依旧能够让方慧芯和扎纸匠听到。
他这边声音刚落,那么扎纸匠就将目光投了过来,“扎纸匠不会做给人扎老婆的事儿,不要诬蔑这一行当,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这是从见扎纸匠到现在第一次听到他说话,他的声音有一些细,听还是好像是女人在说话,若不是看他脖子上有喉结,胸部又是扁平的,我都怀疑是男扮女装。
面对扎纸匠的威胁,张大彪嘿嘿一笑,“原来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我这不是看我兄弟没见过扎纸匠,给他讲解一下,至于内容你别介意哈!抱歉…”
“哼!”
扎纸匠冷哼一声,转头看向李佐权的尸体,只见他吹了一口气,手中的纸人随风见长,本来只有巴掌大小的纸人,落地让时已经有了半米之高,走起路来一摇一晃的如同刚刚学步的幼童,当它靠近李佐权的尸体时,走路已经趋于平稳。
纸人一个跃步跳上李佐权的尸体,小脑四处寻找着什么,随后脑袋往下一低,看起来如同小狗一样,顺着李佐权的腿往上爬,直到头顶才停了下来,然后就在上面转起了圈子,最后它面朝向山洞的位置走了过去,还没有走几步身体就燃烧了起来,眨眼间就化成了黑灰。
见此,扎纸匠眉头不由的深深蹙了起来,若有所思的望着山洞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