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心绪不定,总感觉好像是漏掉了什么,从我被骗去“公安局”开始,总就感到有双无形的手在操纵着一切。
师傅为什么非得支我去末路村赚钱,求卦算命虽然不挑地方,但也是就近不求远,毕竟在外的声望不显,想要在外打出名声多少有些困难。
特别是我这种刚出师的小阴卦师。
在一个就是师傅在向我要钱的时候,话说的很决绝,这不符合师傅的性格,要说师傅没钱打死我都不信,家中虽然有钱但那都是师傅用来数钱的爱好,他老人在阴阳这一行当风风雨雨这么多年,所攒的家当不知道有多少。
就连我一个月都能赚七百万,师傅这么多年,可想而知赚的钱可以说是天文数字,区区的五千万对他老人家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啊!
最主要的是师傅说话的语气,总有一种被逼无奈的感觉,仿佛在逃避着什么。
难道师傅被人威逼了?
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到了家门口,只见一道黑影站在门前,点着白蜡烛灯笼忽明忽暗,随时有熄灭的可能,我知道这是来客了。
师傅虽然没有在家,但师傅所设立的结界还在,除非房主的同意,不然邪祟根本无法进入师傅家门,至于白灵儿将一帮黄鼠狼带进家门,那是另外有原因的。
白灵儿话语上对我不尊重,可是不管怎么说它都是我的灵宠,身上沾有我的气息,它的行为也代表着我的意思,若不是我先前把它带进来,想要带着一帮黄鼠狼进来那是做梦。
人无信而不立,只不过这大晚上的想要去买它要的吃喝的东西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好在张婶家还有两只羊,以两千大元的高价,被我买了下来。
“咦?你不是说你师傅如何如何的厉害吗?怎么阴魂还跑到你家门口了?”白灵儿在我身前画了一个舞,语气略带嘲讽道。
我给了它一个大白眼,没好气道:“你知道个屁,这是我有生意上门了。”
“羊,你自己处理下,别给我捣乱。”
白灵儿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眼两只羊,最后还是感觉羊重要,给了我一个鄙夷的“切”然后身体一卷,将两只羊带进了院内。
“问卦、算命、还是解疑惑?”
我的话一问完,两只白皮灯笼,全都闪烁了起来,里面的蜡烛看到起来随时都有可能熄灭,阴魂特有的怨气在黑影身前升起。
哼!
随着白灵儿一声冷哼,阴云被击退,两盏即将被熄灭的灯笼又再次燃烧了起来,只不过显得有些阴暗。
这让我心中不由一惊,好大的怨气,师傅在家的时也不是没有算过阴卦,但这种怨气都会形成阴云的阴魂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等了一个月了,灯笼终于再次点起了,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你师傅的那个能耐?”
声音异常的沙哑,听起来好像是有人用沙子在摩擦玻璃一样,不仅刺耳还夹杂着说不出的怨恨之意。
他的话虽然难听,可是传在我的耳中,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儿听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来既是客,进门再说…”
我越过它,率先推开院门,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是阴卦的规矩,只是当我抬头看向他的时候,我差点没有一屁股坐在门口。
一般来我师傅家求卦的阴魂都是用鬼相来的,主要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比较可怜,可以用最小的代价达到它们的目的,对此我已经习以为常了。
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在这儿看到了一个“熟人”他不是别人,正村内卖冷冻猪肉的老板王麻子。
他的下巴上挂着他家常用的挂猪肉的钩子,血如同瀑布一样,哗啦啦的从下巴往下流,将他胸前染成了通红一片,两只眼睛带着不甘的死死的盯着前方,似乎想要将凶手牢牢的印在眼中。
“王…王叔…”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一个上门来求卦的竟然是他,这有些超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那个,王叔…你先把你的鬼相收起来,乡里乡亲的相互之间也熟悉,不用带我面前卖惨……”我收敛了一下心神,沉声道。
一个阴卦师,被一阴魂给吓得大惊失色,这要是传出去,那我脸可就丢大了。
听了我的话,王麻子将鬼相收了起来,又恢复成了往常见的那样,老实木讷的样子。
进了院内,白灵儿已经开始在烤羊了,也不知道它从那儿找来了木炭,更可气的是被我赶走的那几只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