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我…我孙子没事儿吧?”村长在我看完最后一个个孩子之后,轻声的问道。
我摇摇头,没有着急回答,因为这事儿看起来太过于古怪了。
四个孩子身体的温度比常人要低,瞳孔紧收,有呈竖立的状态,眼白下有青色纹路,这是丢魂的症状,应该是被邪祟扣押了一魄。
这让我为难了起来。
我虽然可以看出这些孩子的症状,但我却无法解决,因为我学的是阴卦,只能给阴魂算命,替活人寻找亲属的尸骨一活。
这活人丢魄,以前都是师傅帮人找的,如果只是一般的丢魂那好解决,只要带件丢魄人的衣服,然后去丢魂的地方,在太阳快要落下的时候,去叫他的名字自然就会跟着衣服回来。
可是这几个孩子的症状显然不是普通的丢魂,若是普通的丢魂,瞳孔扩大,眼睛无神,全身乏力,并不会出现昏迷的情况。
可这几个孩子则不一样,不仅昏迷,而且瞳孔呈现出竖立状态,要知道人的瞳孔是圆形的,而竖立瞳孔只有猫科动物还有冷血动物才会有这样的瞳孔。
这就说明这几个孩子并不是普通的丢魂,应该是被邪祟故意给拘走了。
见我看完并不说话,村长不由的着急了起来,声音带着哭腔,抓着我的手道:“青云,你…说话啊!我孙子到底是怎么了…”
“是啊!我儿子怎么了…”
“我闺女怎么了…”
“我…”
顿时屋内如同菜市场一样,全都是追问自己孩子的到底如何了的声音。
我皱着眉头,不知道应该先回答谁的话,直到村长一嗓子吼了出去,才将一帮老娘们给呵住。
“都给我闭嘴,听青云怎么说?”然后村长一脸希冀的看着我道:“青云,你给句实话,这些孩子到底怎么了?”
我也没有隐瞒,直接老实回答说,丢魂了。
听到这话,除了村长外其他几个妇女全都松了一口气。
“哎呀,原来是这么回事儿,等天黑叫一叫就行。”
“就是,真是吓死我了。早知道就这点小事儿,就不麻烦青云了。”
“对了青云,我家孩子可是你的侄子,你不会收钱吧?”
“青云又没有做什么,收什么钱啊…”
“……”
屋内再次传来七口八舌的声音,村内人都知道只要是师傅看事儿多少都要收钱,因为这是阴卦一脉的规矩,再加上风俗的关系,一般不发生大事儿,一般都不会请师傅给看事儿,毕竟钱难赚,屎难吃。
我苦笑着摇摇头,道:“不收钱,各位婶娘,姨奶放心…”
我倒是想收钱,可是这活儿我根本就干不了,就算是想要接也无从下手啊!
在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村长突然开口问道:“你们一帮老娘们都知道个屁,头发长见识短。老子活了近七十年,我就没有见过谁家的孩子上午丢魂的,都在那里瞎叨叨什么?”
几个刚才还为了不花钱的大妈、婶子顿时哑了火,村长在我们村的威望可不比我师傅低,甚至我师傅见到村长也要向打招呼问一声刘叔好。
“青云,这几个孩子上午丢魂肯定不一般。不知道你能不能把他们魂给找回来?”
我连忙摇头说道:“刘爷爷,你也知道我跟着师傅学的是阴卦,算的是阴事儿,找的是阴命尸骸,能看出来他们丢魂已经算是破了规矩了,帮活人找魂,我实在是没有那个能力。”
这我倒是没有说假,因为帮这几个孩子找魂,势必就要算他们的生辰八字,好知道他们丢失的魂到底去了那里,这就破了阴卦的不给活人算命的规矩。
听我这么说,屋内再次响起了哭声,有的说要去隔壁村请阴婆,有的说不行去县城找天师,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切。我就知道这小子和他师傅一样,天天研究赚死人的钱,是不是就等着这几个孩子死了,好大大的赚一笔呢?”一个非常突兀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这话也非常的恶毒,霎时间将所有的人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只不过多数人的目光都是厌恶,当人群散开后,一个梳头着三分汉奸头,深穿一件蓝色t恤,口中叼着烟卷,吊儿郎当的身影映入了眼帘。
“狗蛋子,你在那里瞎放什么屁?”
说话的是村内的酒蒙子叫石省小名叫狗蛋子,也不知道跟着那个师傅学的几天出马,但因为村内有师傅在,所以他一般都接不到活计。又因为他愿意喝酒,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