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
我倒是想躲开,可是脚下无力,身体发软,能够用木尺支撑着自己不倒是已经是我最后的“倔强”了,哪里还有气力躲。
此时庄大姐已经看不出来人的样子了,全身上下都被一层厚重黑毛掩盖,两颗巨大的犬齿从上嘴唇凸出,一双猩红的眼睛带着兴奋的神色,一尺多长的指甲打开就等着见血的那一刻。
就在她即将把指甲插入我胸口时,突然感觉胸口一痛如同被车子撞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倒去,而手中的阴铁木尺也随之被我举了起来。
刚好这时庄大姐飞到我的头顶,木尺一头直直的插进了她的眼眶。
啊——
随着一声痛苦哀嚎,双手竟然再次向我死死抓来。
“找死。”
张大彪一声怒吼,庄大姐的脑袋就凭空飞气,腥臭的黑色血迹如同糨糊一样从她脖颈喷射而出,黑血一点都没有浪费,全都喷在了我的身上。
恶心的我直接歪头就吐了出来,费劲最后一丝力气,将庄大姐的尸体推到了一边,大口喘着粗气道:“咳咳…张哥,你就不能把她踢开再斩首?这股味道一个礼拜都不一定能够洗得掉。”
“你就知足吧?刚才我要是慢了那么一秒中,你就被她给开膛破肚了,那里还有心情在这儿埋怨我?别不知好歹…”
张大彪也是累的够呛,但最多的是被吓得的若是他再晚那么一秒,或者我没有用木尺插入庄大姐的眼中,结果就是一曲凉凉送给自己了。
看着旁边一尺多长的攒心钉,明白刚才应该是张大彪用这个东西打的我,不然自己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心中暗骂一声,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由于体内的玄阳真气几乎耗尽,也没了心思斗嘴,只能大口喘着粗气早点恢复体力回去洗澡,不然非得淹入味不可。
张大彪休息了片刻,就起身开始挨个巡查尸体,见状我也不由坐了起来,看着他说,你在找什么?攒心钉在这儿呢,没有丢。
张大彪摆摆手,表示不是要攒心钉。
“你刚才杀了几个?”
我想了下,说没主意啊,刚才光顾着保命了,那里有心情主意数杀了几个?尸体不都在地上呢,数一下不就完了。
张大彪看了一圈后,脸色有些难看道:“一共才十二具白煞,剩下的那两具呢?”
十二具?不可能吧?
我咬牙站了起来,不相信,自己又由重新数了一遍,算上被斩杀的庄大姐还真是十二个,的确少了两具白煞。
张大彪好像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提刀转身就往院外跑。
“你干什么去?”
“回家!”
我愣了一下,也跟着跑了出去,只是等我跑出门时后已经看不到张大彪的身影,再加上对道路不熟村内又没有灯光,一下子竟然迷路了。
等我好不容易找到张大彪家门口时,发现大门大敞四开,院内一片狼藉,两具被攒心钉和阳血麻线缠绕住的白煞躺在地上时不时的抽搐着,被缠之处发出缕缕白烟。
冲进屋里,就看到张大彪正抱着张嫂,张嫂在轻声的抽噎,一边还拍打着他的胸口,让你不要干这行你偏偏不听……
见此我也松了一口气,幸好自己安排了后手,不然这两个白煞冲进了家里,那后果不敢想象。
没有打扰他们两口子在那里轻声言语,我转身出了屋然后围着院墙察看周围的阳血麻线,直到我走道后墙靠近窗户的位置才停下脚步。
一小戳灰白毛发挂在阳血麻线上。
“还真是我走到那儿跟到哪儿,早晚有一天我会抓住你。”随后把灰毛扔在地上,又狠狠的踏了一脚。
回道正门,张大彪正坐在门后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烟,地上已经扔下了三四个烟头,看我从房后出来,开口道:“你怎么知道它们会来我家?阴卦连这个也能算得出来?”
“我要是有那个本事,就不会让张嫂受到惊吓了,我只是防备其它东西,它们只是一个意外。”我摇头苦笑道:“对了,张嫂没事儿吧?”
“没事儿,只是突然被出来的两个白煞给吓了一跳。”
“防备其它东西?防备什么?”
我要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后,轻声说道:“一只狡猾的狐狸。”
“狐狸?你是说末路村那只?”
我点点头,说没错就是它,这东西一直从南方跟着我们回来,也不知道它想要干什么,在去庄大姐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