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上供品之后,张大彪给他父亲磕了三个头,然后开挖。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到了棺木,棺木是松木的,十年间已经烂的差不多了,将上面的泥土,又起了棺定后,我让张诚的都后退了一段距离。
当打开棺材的一瞬间,我瞳孔不由的收缩成了针尖大小。
十年,别说是尸体了,就算是钢铁埋在土里,也应该腐烂了,可张父的肉身并没有腐烂,就连身上的黑色寿衣也都没有太大变化,仿佛是刚刚入殓的一般。
张大彪叫了一声爸,然后痛苦的跪在地上,儿子不孝惊扰了你老人家,可为了张家不绝后,只能让你老人家换个地方居住,请你不要怪罪儿子……
我能理解张大彪的心情,理解归理解,但现在不是伤痛的时候,况且张父的尸体本应该已经腐烂成骨头了,不可能还保存这么完整。
我一把拉开张大彪说,张哥别哭了,伯父的身体有样,将他盛敛到另外棺椁中才是上策。
张大彪擦了眼角的泪水,说了句明白。
然后把张诚叫了过来,然后和其他三个人将事先准备好的抬尸架放在了沈霞,一用力他从棺材中抬了出来。
就在尸体即将要离开棺材的一瞬间,张父的脸上蹿起了无数的白色细毛,而且脸上皮肤也在迅速的缩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了下去。
“他…他怎么张开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