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师姐?”我个挖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跟着师傅学了十年阴卦,可从来没有听师傅说过我还有其他师兄妹啊!就算师傅会隐瞒我他还有其他的徒弟,可作为徒弟的怎么可能十年来都不看师傅呢?难道十年间都不打一个电话,打个电话也很费劲吗?
“怎么不信?如果我不是你师姐的话,我怎么对你的事情知道的那么清楚?”陈芸打了一下方向盘,直接将车停在了她店门前的车位上,目光直视着我说。
“鬼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师傅可没有说过他还有另外一个徒弟。不想给钱就直说,何必用一些歪门邪道的理由糊弄我。”说着打开车门下车,临关门的时候又对她说:“你的秘密我不问,钱我也不要了,咱们从现在开始谁都不认识谁,希望你好自为之。”话一说完,直接将车门关上,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会骗人了,不仅骗我,还把胡远给骗了,胡远作为胡家的当门少主怎么可能不懂看事儿一道,可结果呢?还是被一撮毛骗的晕头转向的?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离她远点比较好,不然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下车还没有走几步,陈芸就跟了过来,拦在我面前说:“你怎么这样呢?答应我保护我24小时的,现在还不到12小时就开始后悔了?”
我转了个方向绕开她,边走边说:“保护你就算了。我自己有多大的本事吃多大的饭,你我可保护不了你,脑子一转八百多个心眼,那天被你给卖了,还得帮你数钱,真当我是傻子吗?”
这次陈芸没有跟过来,任由我往前走去,当我拐弯即将消失在她面前时,她又扔出了一个炸弹。
“我是胡家人。”
胡家人?我突然停下了脚步,这个消息可有点意外,胡家人都姓胡,什么时候改姓陈了?转念一想就笑了起来,她最擅长的是骗人,怎么可能说真话呢?暗自摇了下头,又往前走去。
“我是随我母亲的姓,你在北山矿镇你看到老者才是真正的胡家人。”
北山矿镇?
这个事儿我可是谁都没有说,而知道这个事情的除了我和张大彪外,就只有黄三和白灵儿知道了,就连张大彪的妻子都不这事儿。
我停下脚步,转身对她说:“你怎么知道北山矿镇?怎么知道我见到过那个老者?”
陈芸没有回答,而是隆了下鬓角的头发认真的对我说:“我们现在可以好好的谈一谈了,这里不惜谈话的地方,还是上楼再说吧!”
思索了片刻,我点头同意,不过还加了一句,不可以骗我。
“放心,从现在开始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再次来到陈芸的办公室,她并没有着急向我解释,先是将周围布阵的屏风全部打开,每动一处就结果一手印,直到三十二张屏风全部展开才停了手,紧接着又从隐藏在暗处的柜子中拿出了一堆的瓶瓶罐罐,放在窗口、门口的位置,等这一切都昨晚之后,她走道我面前。
看着她手中白瓷瓶,不解的看着她,还没有等我她要做什么时,陈芸直接将瓶子打开,然后将里面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成散发着辛辣味道的粉末倒在我头上。
“你干什么?疯了吗?”
我一边拍打着头顶上的刺鼻的粉末,一边有些后悔自己帽子是抽了什么疯,怎么想的会相信她的鬼话?
可结果话还没有说出来,就看到从我裤腿、还有身上各处疯狂的往外跳着芝麻大小的虫子,有一些虫子与粉末一接触就化成了黑水,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臭味,直到身上没有虫子后,陈芸才有些肉疼的收起了瓷瓶小心的放在身上。
“有什么问题现在你可以问了。”说着又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打开顿时一股清香味将周围的臭味全部清楚,坐在椅子上看着我。
她漏的这一手,反倒是让我一下子不知道应该问什么,从身跑出来的虫子来看,我是着了道了,至于怎么者的道,又是什么时候着的道完全没有察觉。
“我这些虫子是什么?又是什么时候着的道?”
“这些虫子是巫虫,在你与中年对视的时候着的道。”
“巫虫?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我皱着眉头,仔细想着脑海中所看过的书,并没有找到巫虫的处处,反倒是知道蛊虫。
“巫虫萨满教衍生的一个分支,知道的人不多,与南方养蛊的有些类似,但有些许区别具体的区别我也不太清楚。”
我想了一下没有继续深问下去,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