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监视中火急火燎好像被狼给追着跑的胡德进,摇头叹息,堂堂胡家的掌舵人,竟然被陈芸三言两语给吓跑了,这消息要是传出去,不亚于在天桦市扔下一颗小炸弹。
看着视频中轿车离开,陈芸身体一软从椅子上缓缓的滑落,坐在地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从脸上滑落,完全没有了刚才不从容镇静。
“你怎么了,受伤了?”我刚想上前将她扶起,但一想到先前捱打的经验,并没有直接上手,而是认真的观察着她的脸上的神情。
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还有大量汗水外,并没有其他的变化,看样子应该是胡德进给她的压力太大,突然间一放松自己身体就承受不了了。
心中有了判断,我走向一旁的柜子从里面拿出来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她,陈芸接过后‘咕咚咚’一口气就喝下去大半瓶。
“这个老东西,这么多年了实力竟然不降反增,真是气死本姑娘了…”陈芸随手将剩下的半瓶水扔向了一边,对着胡德进就是一阵亲切的问候。
不过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不是老东西就是狗东西,并不向有些长舌妇那样骂大街。
等她气息平稳,尝试着将她扶起来坐在椅子上,这次她并没有拒绝,只是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我被她看的有些法发毛,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又摸了下脸并没有什么东西。
“你就没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
我摇摇头,说:“没有。比如你刚才说的,有些事情该我知道的时间到了自然就会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还是要提前知道的好,以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嘴上我是这么说,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自己身上的麻烦已经够了,继续参与进去当我是傻子吗?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胡德进为什么见到我时没有认出来我?”
“这个…还真有那么一点好奇。”
从他们谈话中可以听出胡德进是陈芸的叔叔,就算两个人多年不见也不可能见面如同陌生人一样,可偏偏他们见面的时候就好像陌生人,甚至她儿子胡远还调戏陈芸。
陈芸没有过多解释,从身上拿出先前从柜子里拿出的小瓶,然后从里面倒出来一些粉末,在手中轻揉了一下,然后涂抹在脸上,并且不停的拍打,然后我就见到了人我难以置信的画面。
随着陈芸不停的拍打,一张半透明薄如蝉翼面皮从她脸上剥落下来,看着眼前变了一个模样的陈芸,我惊讶的张大的嘴巴,估计应该可以把拳头都塞进去。
“你…你会易容术?”
易容术这种已经失传的绝学我只在书上看到过,但也只是寥寥的提了那么几句,没想到今天竟然让我见到真的易容术了。
摘下面皮的陈芸,年龄要比先前小许多,也更加的青涩,看起来年龄与我相仿,白皙的脸蛋如同二层的鸡蛋皮,一吹就破。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师父没有教你?”
看陈芸随手将面皮扔在地上,我心疼的一哆嗦,这东西制作起来异常麻烦,就这样当垃圾给扔了,还真是暴殄天物。
似乎是看出来我的想法,陈芸接着说:“这是一次性物品,只要从脸上摘下来就算废了。”
现在我算是明白为什么胡德进没有认出来陈芸了,因为有易容术的存在,再加上陈芸本就善于伪装,胡德进没有认出来她也正常。
但实力的试探却是没有办法隐瞒,陈芸怎么说也是出马弟子,再加上他们之间是同一血脉总是有迹可寻,所以认出陈芸是她侄女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儿了。
“喏,这个给你。”
看着陈芸手中的支票,我没有伸手去接,直接拒绝道:“这个烫手的山芋还是算了吧!你敢敲诈胡德进,我可没有胆子花,要是被他找上门那可是吃不了都着走了。”
胡德进可以无声无息的在我身上下巫虫,说明他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似乎与我师傅之间好像有什么过节,不然也不会骂师傅的徒弟不是短命鬼、就是倒霉蛋的这样的话?
“胆小鬼,我让你花你怕什么?”陈芸撇了下嘴,直接将支票塞入口袋,不要拉倒,够本姑娘买两张面膜的了。
我心中暗自苦笑,看起来人家压根也没有想给你,只是客气一下罢了,趁她心情还不错,赶紧把该说的话说完然后走人,打道回府。
“陈芸既然你是胡家人,那我就把北山矿镇老和尚委托我的话传达给你。”
听到北山矿镇四个字,陈芸脸上神色一凝,轻微点头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