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怎么说?”张大彪给王德发开了罐啤酒问
。
王德发苦笑一声,道:“还能怎么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呗!若是两都找不到我也不用回去了。”说完一仰脖将啤酒喝了个干净,然后又开了第二瓶。
知道王德发心里郁闷,先是死了一多半的手下,现在进山的睡道人和方老天师生死不知……这无不再说他的领导能力不行。
虽然他这个锅有点冤,但谁让他就是干这个活儿的呢?
很快王德发就喝多了,大声吵嚷着现在就要进山去寻人去,怎么劝都不好使,最后还是张大彪发狠给了他一下,这才让王德发消停了下来。
本来两辆车五个人足够我们睡了,无奈巫云霸道自己独自占了一辆,剩下的一辆我们四个人挤挤也可以睡下,但问题是不知道月儿什么时候会醒,被张大彪看到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你和月儿睡车上,刚好可以看着她,也能最先得到消息,我和这家伙睡在外面,不然留他一个人不放心。”
看着酣声正浓的文德发,我点头说:“我开的车上有个简易帐篷,拿出来可以防风御寒。”山中潮气大,而且蚊虫也多,若是没有点防备第二天就得被蚊子给吸成人干。
安排妥当之后,我蜷缩在车上副驾驶位,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感觉有人在叫我,一开始我以为是在做梦,这是人在感觉不安全的情况下,身体自我产生的一种保护机制。
可当我感觉确实有人拽我的时候,才明白这不是做梦,而是真的有人在叫我,下意识就摸向一旁的阴铁木尺,
冰凉的让我打了一个哆嗦,人也清醒了过来。
“月儿,你醒了?”
“嗯!”月儿声音很小,若不是空间狭小再加上寂静无声,都听不清她的声音。
“你怎么了这是?”我连忙爬起,跪在椅子上就要开车顶灯。
“别开灯。”
“为什么?”
“让你别开就别开,我渴了,给我瓶水来…”
我听话照办,当把水瓶递给她的时候,与她手指轻微的接触了下,顿时一股冰冷刺骨宛如针扎的寒意涌了过来。
我刚想开口问,月儿率先开口说:“什么都不要问。让我休息下,明天再说。”简单的一句话,月儿却说的非常吃力,好像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要不要把暖风打开?”
“嗯!”
山里夜间温度低,但也二十几度,车内一般都是开放冷风,这一开热风我就受不了,只好下车凉快,把空间让给月儿。
看着东方略微有一丝泛白,心中暗想希望她明天能带来一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