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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白若躺了半天不见睡意,翻了个身,谢钎城背对着她,有微微的鼾声,看来最近太累了。
&esp;&esp;谢母去世后,大大小小的担子都落在长子身上。
&esp;&esp;谢钎城是跟母亲姓的,她刚进谢家的时候,听过张姨跟她聊些陈年旧事。
&esp;&esp;谢父本来在乡下有一个青梅竹马,摆了席没扯证,就去大城市打工了。
&esp;&esp;谢母一眼相中谢父,为了钱,谢父隐瞒了自己的过去,成功入赘谢家。两人结婚后,谢父总觉得对不起原配,就乡下城市两头跑。
&esp;&esp;谢母怀孕后,生下谢钎城,在这期间空缺了很多时间,谢父又心怀愧疚频繁跑去乡下找原配,好巧不巧,原配没过多久也怀孕了。
&esp;&esp;正是如此,谢父更不肯回乡下了,一直到谢钎烨长到十岁的时候,才被接回谢家。
&esp;&esp;白若躺在床上又回忆了一遍这个故事。
&esp;&esp;她印象里,谢钎烨很少跟她提起过去。
&esp;&esp;唯一知道的是,他是私生子,生母去世了,家里人也不关心他。
&esp;&esp;因为害怕被再次抛弃,所以谢钎烨才会那么依赖她。
&esp;&esp;而现在
&esp;&esp;他好像又被丢下了。
&esp;&esp;白若心里一紧,翻来覆去,挥不开那种异样感。
&esp;&esp;她叹了口气,想去厨房找点牛奶喝。穿上拖鞋走过去,却早有人撑在洗手台边。
&esp;&esp;谢钎烨嘴里叼着没吸完的烟,月亮正对着窗,蒙蒙的一层月光撒下来,照亮了他的侧脸。大手骨节分明,握着杯子边缘,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总觉得有淡淡酒香。
&esp;&esp;“啊。”
&esp;&esp;白若正撞见他,喉咙发出细微的声音。
&esp;&esp;“嗯?”
&esp;&esp;谢钎烨的头微微偏过来看了,逆着光,可黑夜里还是依稀可见她身体的轮廓。
&esp;&esp;“白若。”
&esp;&esp;他走上前一步,她就后退一步,直到他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两具身体的距离瞬间贴近。
&esp;&esp;“跑什么。”
&esp;&esp;“你吓到我了。”
&esp;&esp;刚在浴室里经历了那样的事情,白若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
&esp;&esp;不想被尴尬沉默,她又迅速接了一句话。
&esp;&esp;“你在喝什么。”
&esp;&esp;“你尝尝。”
&esp;&esp;谢钎烨收回了环着她腰的手,本来握住的杯子现在塞进了她的掌心。
&esp;&esp;白若有点不敢喝,盯着杯中无色的液体踌躇着。
&esp;&esp;“干嘛,怕我下药?”
&esp;&esp;谢钎烨今晚难得好脾气,低低地笑了一声。
&esp;&esp;“没有。”
&esp;&esp;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下去,很快,辛辣的白酒划过舌苔,直直滚落进喉咙,经过的地方皆是一片辣。
&esp;&esp;太刺激了,她被逼出了眼泪,一个劲地咳嗽。白酒对她来说还是太烈了,眼眶泛红,泪花都翻滚了出来。
&esp;&esp;谢钎烨的大手轻轻帮她舒缓着后背,一下又一下,真丝的睡衣太薄,他手掌的温度已然隔着布料透了过来。
&esp;&esp;腰间的软肉被人使坏地掐了一把,她差点就要叫出声了,可是这副隐忍的模样似乎激起了他的兴致,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细腰,带着人腾空放到料理台上。
&esp;&esp;与冰冷的大理石台面相触的瞬间,她只感觉屁股发麻了,好冰。
&esp;&esp;谢钎烨没给她反应的时间,轻易地抓起她的下巴,拇指探入口腔,按压着舌苔随意滑动。
&esp;&esp;“唔嗯”
&esp;&esp;被压制舌头没法说话,白若只能皱着眉头表达不满,下巴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