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呢,他巴不得我早点从他眼前消失!”安小园斜了一眼考古男说道。
“小园,其实在研讨会一开始我就注意到了你,一直想找个机会与你聊一聊,可活动安排实在是太紧了,一直脱不开身,其实,我也了解了一些你的情况,我认为你应该学着改变自己……”张正时说道。
“你在暗中观察我?为什么?”安小园不冷不热地问道。
“不!不!小园,不是观察,是关注、仰慕、欣赏,还有一点好奇”张正时半开玩笑解释道。
安小园瞪着大眼睛问道:“好奇?你对我好奇什么?我又不是绯闻明星!”
张正时走近了一步轻声说道:“小园,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是一位野外考古工作者的时候,打死我都不会相信!”
安小园抬头看了看眼前的男人,慢慢说道:“我纠正一下,不是野外考古,是田野考古。考古工作怎么了?”
“不好意思,口误口误!我是说,你这样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是一个考古工作者呢?像你这样的条件,在哪不能找到一份体面光鲜的工作,何必要过那种居无定所、风餐露宿的野人生活,又何必非要整天与那些冰冷的文物和臭气熏天的古尸打交道,你想想,长期在恶劣的环境里工作,等于是在糟蹋自己的美丽,空耗宝贵的青春,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都不敢想象未来的你会变成什么样子,听我的,学着改变自己,尝试过另一种生活,别担心,如果需要我帮助,请尽管说出来,我会精心安排的。”
“我们只是刚刚认识,你没有必要这样?你又不欠我什么!”
“小园,非常有必要,这几天,我一想起你不是在地宫里闻霉臭味,就是奔波在荒郊野外,我就会想骂那个不懂怜香惜玉的冷血考古男。小园,难道你真的就不能改变一下自己吗?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吗?我可以帮助你的,如果你愿意,你可以马上到我的集团任职,副总的职位怎么样?如果你同意,我们共同经营我们的企业,如果愿意我会帮你一辈子!请相信我,小园!”张正时抓住安小园的小手捏得更紧了,生怕安小园跑了似的。
“改变?谈何容易,人生就像一只大海中航行的小船,也许是碧波荡漾一帆风顺,也许会是波涛汹涌暗礁密布,可是一旦你置身大海,你就会有身处急流旋涡之中的可能,而我就是那个在急流中挣扎的、随波逐流的一叶扁舟,已经无法改变了,谢谢你的关心!如果我们有缘,会再见面的,不过到那时,你可不能装着不认识我啊!”安小园用力将手抽了回来。
“哪能呢!我盼望着与你再次见面,我很期待!”说完递给安小园一张烫金的名片转身离去。
一切改变得可真快,考古男的妻子转身就成了总裁夫人,安小园可谓是一步登天了,从此她过上了所有女人都羡慕的体面生活,豪宅、香车、金钱就这么魔幻般得到了。此时此刻,安小园不知道为什么,身处金碧辉煌的别墅里,内心却产生了一丝不安,孤独寂寞恐惧几乎如影随形无法摆脱。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着,为了排解寂寞和烦闷,她领养了一只贵宾犬,从那以后贵宾犬就不离不弃守护在了她的身边,成了她真正的守护神。
可是世事无常,‘噬魂’病毒的传入,让人类社会瞬间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之中,生活变得一团糟。
安小圆和爱犬贵宾犬在金碧辉煌的别墅里,整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等待着新婚丈夫张正时归来,可万万没有想到,等到的是dZh警察署的一纸法律文书。
张正时,A市首富。说起他的发家史,还真有些传奇色彩。他的命还真够苦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人们常说,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有个恶毒后妈的孩子连根草都不如。就在父亲再婚不久,他就被恶毒的后妈赶出了家门。
自此以后他就成了一个小乞丐,过着居无定所、食不果腹的生活。但张正时生性倔强和叛逆,为了生计,开始结交流浪伙伴,时常混迹于市井小巷、妓院赌场,好求得客人们的一点施舍,艰难度日。
张正时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被朋友带进了赌场。赌场灯红酒绿,人们或兴奋或沮丧地喊着、叫着,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张正时被这种氛围深深吸引,开始沉迷于赌博。
起初,张正时只是个小赌客,但很快他就发现,要想在赌场里赢更多的钞票,必须靠一些“手段”。于是,他开始结交赌场里的小混混,学习各种作弊技巧和欺诈手段。张正时的聪明才智很快让他在赌场里崭露头角,但他也逐渐迷失了自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赌场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