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匆匆来到坤宁宫,一眼便看到马皇后在花园里给花浇水、拔草。他急忙上前,脸上满是焦急之色,伸手拉住马皇后手里还提着的装杂草的篮子,说道:“母后,您怎么还在做这些?您如今贵为皇后,这些事让下人去做就好了。”
马皇后看着朱标,微笑着摇了摇头,继续手中的动作,说道:“标儿,你不懂。母后虽贵为皇后,但从未忘记过以前起义的日子。那时,母后带着起义军的家眷一起开垦荒地种粮,为义军提供粮草。这些活计,母后做惯了。”
朱标看着马皇后,心中感慨万千,随即又想到父皇即将大开杀戒,顿时心急如焚。他赶忙说道:“母后,如今郭桓案牵扯甚大,父皇盛怒之下,恐会杀得人头滚滚。儿臣恳请母后劝劝父皇。”
马皇后停下手中的动作,直起身子,微微皱眉,说道:“贪污受贿之人,确实该杀,你父皇做得没错。”
朱标一听,心中焦急更甚,不知该如何是好。但马皇后接着又说:“不过,虽然母后没有办法,但是有人有办法。”
朱标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一亮,急切地催促道:“母后,谁有办法解决?儿臣一定亲自上门。”
马皇后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宠溺地伸出手,帮朱标把额头的汗水擦去,心中暗道:自己的大儿子虽然贵为太子,宽厚仁慈,很有才华,是一位不错的帝位接班人,但是还是有些沉不住气。她笑了笑,开口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前一段时间献上以工代赈、功德碑之计的林天。”
朱标闻言,大喜过望,心中暗自懊恼:自己怎么把林天忘了,林天能献上以工代赈那样好的计策,而且还治好自己的母亲,救了自己儿子朱雄英,他肯定能劝动自己父皇。
朱标心中焦急万分,恨不得立刻就找到林天。他匆匆向马皇后告别:“母后,儿臣这就去找林天。”说完,便转身准备出宫。
看着自己大儿子急切的模样,马皇后笑了笑,没说什么,继续在花园侍弄花草。
朱标一边快步走着,一边在心中思索:一定要尽快找到林天,让他劝劝父皇。这郭桓案牵连太广,若不妥善处理,恐会引起朝廷动荡。他眉头紧锁,脸上满是忧虑之色,脚步越来越快,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林天。
出宫不一会儿,朱标的马车便风驰电掣般停在了林天的店门口。由于林天招的下人都见过朱标,一见他纷纷行礼。朱标微微颔首,算是回应,脸上满是焦急之色,急切地问道:“怎么没看见你家公子?”
其中一个丫鬟赶忙回答:“公子在后院休息呢。”丫鬟刚想再说些什么,跟着朱标的侍卫狠狠瞪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射出利箭,吓得丫鬟脸色一白,赶紧退下。
朱标心急如焚,脚步匆匆地向后院走去。侍卫虽心有疑虑,但碍于朱标来之前的交代,也不敢多言,只能紧紧跟随。
走到后院,只见林天悠然地躺在树下一个奇怪的椅子上,轻轻摇晃着,旁边还放着一个小桌子,桌上摆着一些精致的糕点和一壶茶。朱标看着林天这般惬意的生活,心中羡慕与焦急交织。羡慕的是林天的自在,焦急的是自己那些深陷危机的亲戚。他暗暗想道:“我何时才能如此悠闲自在?如今这些亲戚的性命危在旦夕,我一定要想办法救他们。”想着想着,朱标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脸上的焦虑愈发明显。
就在朱标想得入神之际,林天敏锐地感觉到有人过来了,睁开眼看到朱标来了。“黄大哥来了啊,怎么不说一声呢。”林天笑盈盈地说道。
朱标此刻哪有心思寒暄,脸上的急切毫不掩饰,开门见山地说:“今日大哥过来是有事想请教贤弟的。”旁边的侍卫心中震惊不已,这可是太子殿下,未来的皇帝,这年轻人怎么如此淡定自若?但想到朱标的交代,侍卫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惊讶,默不作声。
“黄大哥客气了,有什么事大哥说就行,只要小弟知道的必定知无不言。”林天也不马虎,他看出了朱标内心的焦急与急迫。
朱标焦急地问道:“贤弟可知道京城最近一件大事?”
林天思索了一下,回答道:“大哥可说的郭桓案?”
朱标点了点头,脸上的担忧更浓了。“贤弟英明,大哥来此就是为了这事,因为郭桓案陛下大动肝火,抓了大批官员,那怕只是知情不报也会牵连,因为大哥家有几个亲戚也牵扯其中,所以大哥今日厚着脸皮看看贤弟这有什么办法解决没有。”朱标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搓着手,眼神中满是期待。
林天听完之后坐在一旁也不说话,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