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皇宫那头,自打观音奴被接到宫中之后呀,就一直跟着马皇后研习各类礼仪呢。这观音奴生得乖巧伶俐,又聪慧过人,学起那些繁文缛节来也是一学就会,举手投足间渐渐有了大家闺秀的风范。马皇后瞧在眼里,那是越看越喜欢,心里直琢磨着这么好的姑娘,要是能成了自家人,那可真是再好不过啦。
可一想到自家二儿子朱樉那态度,马皇后又不禁微微叹气,着实替他感到有些惋惜呢。毕竟观音奴这般出众,可那朱樉呀,死活就是不愿意这门亲事,任旁人怎么劝都不松口。马皇后起初还觉着挺遗憾的,可后来转念一想,强扭的瓜不甜呀,要是真逼着老二应下这事儿,日后夫妻间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那可就更糟啦。
这么寻思着,马皇后很快也就释然了。既然老二不愿意,那也不能强求呀,可又实在舍不得观音奴这好姑娘。
马皇后转身便去了观音奴的住处,见到观音奴,满脸慈爱地说:“奴儿呀,哀家那不成器的二儿子没这福气与你结亲,可哀家实在是喜欢你这孩子,不如你就做哀家的义女吧,往后哀家定像亲生女儿般疼你。”
观音奴一听,又惊又喜,赶忙跪地行礼:“能得皇后娘娘如此厚爱,做您的义女,是观音奴的莫大荣幸,观音奴定当孝顺娘娘,不辜负娘娘的恩情。”观音奴内心也是激动万分。
观音奴的路早在她进宫前就被朱元璋跟马皇后安排好了,所以马皇后觉得把观音奴嫁给林天也不算委屈她观音奴。
皇宫内那个极为隐蔽的角落,静谧得让人有些心慌。小太监把声音压得极低,神秘兮兮地对宫女说道:“姐姐,您吩咐的事儿我可都仔细打听着呢。那太子殿下呀,近些日子时常去常氏的旧居缅怀,还对着常氏的遗物暗自神伤呢,嘴里念叨着只有常姐姐才是他的妻子,旁人都比不了。而且啊,我还听说殿下压根就没动过要扶正侧妃吕氏的念头。”
宫女听得眉头紧皱,一脸凝重,不时微微点头。待小太监说完,她二话不说,就从袖中掏出个精致钱袋递过去。小太监赶忙接过,眼神发亮,颠着钱袋听着银子响,满脸得意地转身要走。
刚走几步,宫女像是猛地想起啥,停住脚步回身厉声道:“你可给我牢牢记住了,今儿个这事儿,绝对不许让第三个人知道,要是走漏了半点风声,哼,你就等着脑袋搬家吧!”说完恶狠狠地瞪着小太监。
小太监吓得一哆嗦,忙不迭轻声应道:“知道了,姐姐放心,小的嘴严着呢。”这宫女正是吕氏的贴身侍女,吕氏为了能当上太子妃,正谋划着,这小太监就是她雇来探消息的。
那名宫女可不是旁人,正是当年吕氏嫁给朱标时带过来的陪嫁丫鬟小翠。打小起,小翠就跟在吕氏身边,两人一同长大,这份情谊使得吕氏对她极为信任,几乎是言听计从,将诸多私密之事都交予她去办。
小翠心里明白,自己能在这深宫中立足,全靠吕氏的庇护,她暗自想道:“小姐待我恩重如山,我定要全心全意为她效力,哪怕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她每次领了任务,总是微微欠身,眼神坚定地应下:“小姐放心,小翠定不辱使命。”
就说那桩令人痛心的朱雄英突然暴毙之事吧,背后竟也是吕氏暗中授意小翠所为。小翠行事极为隐秘,将一切痕迹都抹得干干净净,此事在当时也就成了一桩悬案,无人知晓背后的真相。
小翠当时动手时,心里虽有几分害怕,但一想到吕氏的嘱托,便咬咬牙,握紧了拳头,在心里对自己说:“为了小姐的前程,只能如此了,绝不能出半点差错。”
这日,小翠从那隐蔽角落与小太监交谈完后,便匆匆回到东宫。一路上,她脚步匆匆,神色略显紧张,不时警惕地环顾四周,生怕被人发现了什么端倪。
一见到吕氏,小翠赶忙快步上前,屈膝行礼后,便迫不及待地将打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吕氏。她边说边观察着吕氏的脸色,声音微微发颤,心里忐忑不安:“小姐听了这些,不知会作何反应,希望别惹她生气才好。”
吕氏听闻太子依旧对常氏念念不忘,压根没动过扶正自己的念头,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阴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沉的,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冷意。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心里愤怒地咆哮着:“常氏都死了,朱标你还这般念念不忘,我哪点不如她?哼,这太子妃之位迟早是我的,谁也别想阻拦!”
但她只是紧紧抿着嘴唇,半晌都没说一句话,最后只是冷冷地挥了挥手,那眼神仿佛能把人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