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铉皱着眉头,上前一步,问道:“几位这是怎么了?在这儿大吵大闹的,成何体统!”
吕刚斜着眼睛瞅了瞅铁铉和解缙,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笑,慢悠悠地说道:“哼!你们就是这儿管事的?本少爷今儿个来,是给你们指条明路的。把你们制盐的那个什么秘法,卖给本少爷,价钱嘛,好商量。要是你们乖乖听话,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解缙一听,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这是来抢配方的呀。他强忍着怒气,说道:“这位公子,这制盐秘法乃是我等辛苦钻研所得,怎可随意售卖?还请公子自重,莫要在此胡搅蛮缠。”
吕刚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脸涨得通红,像只发怒的公鸡似的,跳起来指着解缙的鼻子骂道:“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跟本少爷顶嘴?本少爷看得起你们,才来跟你们商量,别给脸不要脸!要是今儿个不把配方交出来,本少爷就叫人砸了你们这破店铺,然后再找人把你们这店给封了,让你们在这应天城再也做不成生意!哼!”
他一边骂着,一边还挥舞着手臂,那几个吕家子弟也在一旁跟着起哄,嘴里喊着:“就是就是!赶紧把配方交出来,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吕刚心里暗自得意着:“哼!在这应天城,还没人敢不给我吕家面子呢。这两个家伙,谅他们也不敢跟我作对,等拿到配方,看我怎么重振吕家的盐生意,到时候,哼,那些银子还不都得乖乖流进我吕家的口袋里。”
铁铉和解缙看着这嚣张跋扈的吕家人,心里虽然气愤,但也知道此事恐怕没那么容易善了。
吕刚见铁铉和解缙丝毫没有就范的意思,脸色越发阴沉得可怕,那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他冷哼一声,猛地一挥手,对着身后的吕家子弟吼道:“哼!给我砸!今儿个就让他们知道知道,敢跟我吕家作对是什么下场!”
那几个吕家子弟一听,顿时如恶狼扑食般嗷嗷叫着就朝盐铺里的货架冲了过去。他们拿起棍棒,二话不说就开始一通乱砸。一时间,盐铺里噼里啪啦作响,装盐的袋子被划破,白花花的盐洒了一地,货架也被掀翻,各种摆件、器具碎了一地。
铁铉见状,气得双眼通红,怒吼道:“你们这群恶霸,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无法无天!”说着就想冲上去阻拦,却被几个吕家子弟猛地推搡回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解缙也是又急又气,大声喊道:“你们这般行径,就不怕王法吗?”
吕刚却在一旁张狂地大笑起来:“王法?在这应天城,我吕家就是王法!你们能奈我何?”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得意洋洋地看着盐铺被砸得一片狼藉的惨状,仿佛已经看到吕家盐生意重新红火的景象,心里想着:“哼,跟我吕家斗,你们还嫩了点,等把这配方弄到手,看我怎么把这损失加倍赚回来。”
而此时,盐铺外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大家都敢怒不敢言,只是在一旁小声地议论着,都为铁铉和解缙捏了一把汗,也对这吕家的蛮横霸道气愤不已。
铁铉和解缙知道,此刻他们势单力薄,硬拼恐怕不是办法,但这口气怎能就这么咽下,两人暗暗对视一眼,都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横祸。
就在吕家子弟在盐铺里肆意打砸,闹得不可开交之时,突然人群外传来一声高喊:“都给我住手!”众人纷纷扭头看去,只见应天府尹带着一群衙役匆匆赶来。
应天府尹原本一脸严肃,可当他看清闹事的是太子侧妃吕氏的家人时,神色瞬间变了,脸上立马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他赶忙小步快跑着来到吕刚跟前,躬身行礼道:“哎呀呀,原来是吕公子在此呀,这是发生了何事,竟劳您亲自动手呢?”
吕刚斜睨了应天府尹一眼,没好气地说:“哼!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不肯把制盐配方交出来,我自然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应天府尹连连点头,陪着笑脸说:“是是是,吕公子您消消气,这等不识好歹的人,确实该教训教训。不过嘛,这事儿闹大了也不好,毕竟这应天城还是得讲点规矩的。”说着,他突然话锋一转,看向铁铉和解缙,脸色一沉,呵斥道:“你们两个,竟敢惹吕公子不快,来人呐,给我把他们抓起来,带回府衙好好审问!”
衙役们得令,不顾铁铉和解缙的挣扎与呼喊,上前就把两人给绑了起来。应天府尹又对着吕刚点头哈腰地说:“吕公子,您看这样处理可还满意?这盐铺嘛,也得先封了,免得再生事端,等事儿都弄清楚了,再做打算,您觉得如何?”
吕刚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说:“哼!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