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云近来觉着日子有些清闲,今儿个便带着贴身丫鬟出了门,径直往林天那儿去了。到了林府,一打听,才晓得林天又一头扎在书房忙活。
徐妙云也不含糊,带着丫鬟就往后院林天的书房走去。
林天这边刚在书房里把诸事收拾妥当,一出门,就瞧见徐妙云正和丫鬟走过来。
林天脸上立马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赶忙迎上前去,笑盈盈地说道:“哎哟,徐娘,今儿个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啦?莫不是有啥要紧事儿?”说着,还不住地打量着徐妙云,眼神里透着关切。
徐妙云一听这话,小嘴一撅,眉头微微皱起,责怪地哼了一声道:“哼,怎么着?在你林天心里,非得有事才能来找你呀?既然如此,那我这就走,省得在这儿讨人嫌!”说罢,一甩衣袖,作势就要转身离开,那架势,真像是气得不轻。
林天见状,心里“咯噔”一下,赶紧一个箭步上前,伸出手一把拉住徐妙云的手腕,脸上满是焦急,嘴里忙不迭地说道:“徐娘,你可千万别生气呀,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不是天天盼着你能来嘛,就盼着能和你说说话儿呢。刚才那话,纯粹是嘴笨,没个把门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呀。”
说着,还轻轻晃了晃徐妙云的手,那眼神里满是讨好。
徐妙云却依旧故作生气的模样,扭过头去,不去看林天,嘴里不依不饶地说道:“哼,你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呢?说得倒轻巧,我看我就不该来这一趟,来了也是自讨没趣儿,哼!”
不过,她虽然嘴上这么说,脚下倒是没再继续挪动步子了,显然是心里的气也消了几分。
林天见此情形,心里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他轻轻转到徐妙云跟前,微微弯下腰,眼睛直视着徐妙云,满脸堆笑地说道:“徐娘,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你看您这一来,我这书房都好似一下子亮堂起来了呢。这不,你就真来了,我这心里,欢喜得不得了。你要是就这么走了,我这后半晌都得没着没落的,茶饭不思啦。你就消消气,留下来陪我待会儿,好不好嘛?”
边说边轻轻晃着徐妙云的胳膊,那模样要多讨好有多讨好。
徐妙云听了林天这番话,嘴角忍不住微微往上翘了翘,可还是努力板着脸,白了林天一眼道:“哼,就会说些甜言蜜语哄我,这次暂且就信了你吧,下不为例哦!”
林天一听,立马喜笑颜开,连连点头道:“好好好,徐娘您放心,绝对没有下次啦!走走走,咱去那边亭子里坐坐,我吩咐下人备上您最爱吃的点心,好好陪您聊聊天儿。”
说罢,便拉着徐妙云的手,往花园的亭子走去,徐妙云的丫鬟见状,识趣的给退到一边给二人留下更多空间。
二人坐在亭子里,伴着微风,悠闲地聊了一会儿天儿。
徐妙云手轻轻搭在石桌上,眼眸微抬,看向林天,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轻声问道:“林郎,我方才见你在书房里忙活得那般认真,不知又是在捣鼓什么东西呢?”
林天微微叹了口气,眉头微皱,一脸无奈地说道:“唉,徐娘,我在做一个叫弹簧的物件呢。可这弹簧着实难弄,我试了好些办法,就是达不到我心中所想的要求,这硬度老是差那么点儿意思,可真把我给愁坏了。”说着,还不住地摇头,脸上满是苦恼之色。
徐妙云听了,微微蹙起眉头,眼神中透着思索的光芒,她轻轻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林天见她这般模样,便也不再吭声,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偶尔抬眼看看徐妙云,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徐妙云原本紧蹙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嘴角上扬,眼中闪过一抹明亮的笑意。
她坐直了身子,目光灼灼地看向林天,兴奋地说道:“林郎,我琢磨着,你这弹簧如今硬度是有了,可若想让它韧度也好,不妨试试加入少量的铜呀。”
林天一脸疑惑,挠了挠头,赶忙问道:“哦?徐娘,这是为何呀?加入铜就能行?”
徐妙云轻轻一笑,眼中透着聪慧的光芒,她微微起身,一边踱步一边说道:“林郎,你听我慢慢说。你可还记得,在那大秦之前,各国所用之剑多为青铜剑。那青铜剑虽也锋利,可杀伤力总归是差了些火候。”
说着,徐妙云停下脚步,目光仿佛穿越了时空,一脸凝重地继续说道:“彼时,大秦却独辟蹊径,在铸剑之时巧妙地加入了他物,使得所铸之剑坚韧无比,锋利异常。
就拿那赫赫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