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伯有请。”
“知道了,多谢师弟……”
“项师兄客气了……”
就这样,项东
海来到了刘正风的院落。
自从莫大先生神秘消失之后,刘正风就隐约成了衡山派的掌门。不过也正是如此,项东海无形中增添多一分烦恼。
是项东海令莫大先生去请朝廷援兵的,不想人没请到,反把自己给弄丢了,甚至错过了金盆洗手大会的精彩。这无论是对衡山,还是对项东海来说,这都是一个莫大的损失。
问题是以莫大先生的修为,天下间能奈何得了他的没多少个,即使打不过,总逃得过吧。
这个就是令项东海和刘正风犯难的缘故。
一个必须照看着危如风中蜡烛的衡山派,一个必须照看好大师兄令狐冲,都分身不得,所以也就将事情拖延到现在。而他们所能做的,就是等刘正风的关系网带回来一些蛛丝马迹。
不过项东海还没进入庭院,就听到一阵古怪的萧音。
说起古怪,并不是因为这萧音不好听,而是听起来很是矛盾。这笛音的音律显然是以欢快为主,但吹奏之人却是以一派郁闷烦杂的心思演绎,所以敏感的项东海才有如此感觉。
能有如此萧功的,整个衡山派也就刘正风而已;能演绎出这么矛盾的乐谱,也就《笑傲江湖曲》而已。
“进来吧,项师侄。”
项东海也没废话,直接进入了庭院。
秉承了刘正风孤寂的风格,这个庭院也是与诸多衡山弟子有相当的距离,又站有衡山的独特美景,算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宁静之地。不过项东海都没心情注意这一切,因为他的心神都被眼前桌子上的一席卷轴给吸引住了。
“哎……”
项东海的思绪被刘正风的感叹打断了。
刘正风放下玉萧,看着桌子上的卷轴感叹道:“恐怕今后再无机会吹奏出真正的《笑傲江湖曲》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对此,项东海只能以沉默来作为回应。
“不说这些回不了头的事情了。”
刘正风将从边上的柜台上拿出一个破损的二胡,以及一把断折的藏锋巧剑。一一展现完毕之后,刘正风就静静地看着项东海,说道:“这是掌门师兄的二胡和藏锋剑,是在衡阳城郊最大客栈的后院发现的。”
项东海琢磨了一阵断口,说道:“这藏锋剑乃是由人的手指夹断的,以藏锋剑的坚韧程度,其人的功力至少是我师傅那一级别的。放眼整个江湖,能有如此恐怖实力,又与莫大先生敌对的宗师高手,也就寥寥数人而已,嵩山左冷禅是一个,魔教的东方不败也是一个,不过江湖里藏龙卧虎,也不就确定是这两个人。”
原本项东海就想确定是这两人,但一想到原著里中后期那些厉害得有点离谱的魔教边缘人物,就不敢打包票了。
“不!我觉得另有其人!”
刘正风很是坚定地补充道:“根据那客栈传来的消息,曾经有一群非常古怪的江湖人士出没,其中以一个头戴薄纱斗笠的女子,以及一个身穿黑衣、腰系黄带的瘦小汉子这一对最是突出。莫大先生就是与这对神秘人物发生冲突之后,神秘消失的。”
“头戴薄纱斗笠的女子,以及一个身穿黑衣、腰系黄带的瘦小汉子……”
项东海假装沉思一阵。
事实上他用膝盖也想得出这两个人的身份,问题是以莫大先生当时的紧急,应该不会愚蠢到在那个危急时候还与自己应付不了的敌人发生冲突;而以这两人的关系,应该没没快就走到一起的。
怎么也想不通啊。
刘正风也是心有牵挂,不住地感叹道:“连莫师兄也遭遇毒手,这个江湖越来越浑了。江湖里突然冒出这这么多的神秘人,肯定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真不知道我衡山要如何自处。”
很显然,刘正风被目前复杂的形势伤到了信心。
在他眼里,莫大先生的实力隐约比他高上一筹,大约是华山掌门岳不群同一等级的,可现在呢,竟然神秘的折在一群闻所未闻的神秘人手里,至今一点消息也没有。
这样的挫败,直接伤到了刘正风的自信心。
项东海可没那么容易放弃呢,既然现在没有莫大先生的尸体,而他的二胡和藏锋剑都遗落现场,那显然不是被带走就是莫大先生逃脱了。不过,莫大先生没有回衡山,那成功逃脱的可能很大,也即是说,莫大先生很可能被他们击伤兼且掳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