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问。如果是别的人问我,甚至是师傅问我,我也不会说的,但你则不同哩。”
这三年来,在项东海有意无意的接触之下,他们建立了极其深厚的友情。特别是在喝酒和门户方
面的事情,项东海最得令狐冲的心,所以他才有如此的信任。这也是项东海这三年里最大的收获,否则他还真的是白来了。
顿了一下,令狐冲就问道:“你觉得我现在的情况如何?”
项东海一听话,这才想起令狐冲的气息不似之前那么的虚弱,甚至伤势也隐隐有复原的迹象。看到这里,项东海的心底不由得涌起一个荒谬的感觉。
他们才分别五、六天而已,衡山地区所有的名医都束手无策的内伤竟然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就好了许多,甚至有完全复原的迹象,简直可以用匪夷所思来形容这一切。
令狐冲看出项东海心中的震惊,心底很是满意,笑着解释道:“自从那天与你失散之后,我在开封城最大的客栈里遇到了衡山派的米为义师弟,也就顺道将那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通,米为义师弟也是听得脸色不顺,匆忙与我道别,但就在他将一本古怪的乐谱要我转交给你的时候,一个脾气很差劲的美丽女子就突然杀了出来,把那乐谱给抢了过去……”
“呃……”
项东海突然为之气折。
令狐冲去客栈不是为了酒就是为了打探消息,但是那么巧撞上米为义和任盈盈,那就有点让人无语了。在原著里,令狐冲就是因为一本《笑傲江湖曲》与任盈盈建立了姻缘。现在听来,似乎又有这种趋势。
果然,令狐冲又继续说道:“乐谱被抢,我自然是不甘,奈何那女人厉害过头,别说我内力全失,即使我内力恢复过来也不是她的十合之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女人在看过乐谱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