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儒袍男子没坚持过一柱香的时间就弃子投降了。
这样的战绩,让那青衣男子大为惊讶。要知道眼前这个儒袍男子乃是开封府里有数的棋中高手,连他都如此惨败,看来项东海之前的狂言确有其事。
“哈
哈……”
儒袍男子也不是没风度的人,大笑之后直接问道:“那不知先生这一次来,是要求学呢?还是要求财?”
项东海知道眼前这个儒袍男子就是自己要找的蔡漕运使,因为资料中的蔡漕运使绝对没有青衣男子这般年轻,能在蔡漕运使如此潇洒自如的人,也就是眼前的儒袍男子了。
项东海要求道:“蔡大人,本人需要很多的船。造座船、战船、运兵船、商船和游船都要,甚至连相关的器械和工匠,本人也全都要,不知道蔡大人能否替本人办到呢?”
蔡漕运使脸色大变,暴然而起,喝道:“阁下究竟是何居心?居然连造座船、战船、运兵船这些官家明文规定不能流入民间的船只也要!”
话完,蔡漕运使有拂袖而去的趋势。
项东海古井不波,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这方面就不是蔡大人所能接触的了。如果蔡大人能替本人搜集到足够的船只,器械和工匠,金钱方面的事情,蔡大人尽可放心,绝对会让蔡大人眼前一亮的。”
“哼!”
蔡漕运使真的是拂袖而去了。
只可惜,项东海可不会把到手的肥肉就这样溜走,轻轻一个弹指过去,一个由雾气凝聚而成的水珠就直接没入蔡漕运使的后肩膀上。
登时,蔡漕运使停住了脚步。
一开始蔡漕运使仅仅是感觉自己的肩膀有点奇怪罢了,但很快就被接连不断的麻痒感觉所取代。当他想要伸手去抓痒的时候,肩膀部位传来针刺般的疼痛,最后演变成万蚁咬啮的感觉。
“啊!你究竟对本大人使了什么手脚……”
这蔡漕运使越说越没力,抓着肩膀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夸张,一直演变到把衣服撕裂开来的地步。
项东海也没回应这个蔡漕运使,反而看向身边的青衣男子,说:“你很聪明,如果你刚才有任何的异动,你的下场就跟他一样了。”
“多谢先生手下留情。”
青衣男子看到素来风雅的蔡漕运使如此地痛苦,头皮一阵发麻,让他不住感慨刚才自己没有强出头,给自己招惹来祸事。
“我答应你!快给我解药!”
这蔡漕运使也是不堪,居然连半刻钟的时间也坚持不到就屈服投降了,实在让项东海看不起他的为人。
要知道那个岳老三到现在还在挣扎得着,虽然已有求饶之声,但他已经坚持了一个多时辰,其忍耐之力已经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了。不过项东海现在可不想就这么痛快地放过岳老三,等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后,项东海再看心情吧。
“吃下他!”
项东海把天山童姥亲自调配的镇痛止痒之药扔给蔡漕运使,说:“这药可以暂时化去你的痛苦,但也只能保你一年之内不再发作而已。如果你以后乖乖的听话,我每年都会定时差遣人给你送解药。”
“是是……”
蔡漕运使一边回应,一边把沾满了泥土的解药强吞进去,等到那奇痒之感慢慢消退了之后才屈服道:“以后先生有任何的差遣,蔡某人绝对不会推委,还望先生可怜,别再这么蔡某人了……”
项东海也不客气,将一张早就列好的清单拿了出来,说:“你按照清单里的要求去做吧,切记,这乃是我们三人之间的秘密,确切不可再经过朝廷里任何一人知道了,否则会有弥天大祸的。”
“蔡某明白……”
蔡漕运使接连点头。他知道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那将是抄家灭族之祸,再大的靠山也没用。到时候,他可个所谓的亲家靠山不顺势踩他一脚已经是万幸的了,所以蔡漕运使只能将今天的事情当成自己的第一秘密隐藏着。
不过,蔡漕运使最后的眼光落到青衣男子的身上。
项东海自然明白蔡漕运使的意思,将另一颗解药递给青衣男子,说:“你把这解药吃下去吧,否则等下生死符发作,你恐怕会后悔莫及的。”
青衣男子一听,这才发觉自己的腹部不知什么时候中了项东海的暗算,一个冰凉的感觉传递过来。青衣男子想也不想就把解药给吞食了下去,他亲眼看到了素来高雅的蔡大人像狗一样求饶,他可不想自己也沦落同一个境地。
项东海看青衣男子这么乖,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