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顶峰虽然也算是筑基后期的范畴,但是无论是在功力上,还是在技巧上已经截然不同了,因为这样的人已经接触到金丹的边缘。也即是说,这样的修仙者已经可以与金丹初期修仙者相抗衡了。当然的,相抗衡是一回事,能不能活命就是另一
回事了。
“假丹又如何,即使是修到金丹初期又是如何,我们有了这个神门十三剑图,连金丹中期的修仙者也可以留下了,更不说区区一个假丹修仙者。”
白家少宗主一脸的轻狂,仿佛项东海已经是他们的网中之鱼了。
白家少宗主的确是有猖狂的资格,一十五个至少是筑基初期的修仙者,再加上一件连一般金丹后期的修仙者也要眼红的三品法宝。这样的阵容完全足够灭掉一个金丹初期的修仙者了,更不说项东海这个筑基顶峰的修仙者。
而且他们的神门十三剑图可是一件剑阵法宝,剑诀一出就是一个完整的剑阵,其威力不是一般的三品法宝可以媲美的,用来围剿一个筑基顶峰的修仙者,绝对能配得上“牛刀杀鸡”这个比喻。
这样的资本,足够了。
场面陷入一阵难言的尴尬。
项东海整理了一下身上这件已经穿着了很久的粗布青袍,无奈的笑了一下,问:“难道你们真的以为贫道就是傻瓜么?会愚蠢到在自己的家里连一丁点有威胁的防御措施也没布置么?”
听到这里,来犯的高手们脸色一齐一变,本能性的内视起自己的内府来。
发觉自己没什么异常的柴道人脸色一松,以为自己又被项东海耍弄,冷然道:“既然东海前辈如此自信,那么晚辈们就得罪了!”
但是当所有的人刚想祭起剑诀之时,一个个的脸面都涌现出一丝异样的血红。
“我忘了告诉诸位,贫道近期寻到了一种很神奇的毒草,并且成功移植了过来。虽然还未能成功繁殖,但它的奇特毒性还是能控制得住的,只不过没想到会这么快就用上来罢了。”
项东海以一个很是和气的声音,缓缓的将自己的收获讲述了一通。
也就是这么一席话,直让来犯的高手们脸色剧变,而刚才还是狂傲得可以的白家少宗主更是一脸的茫然,因为他一直以为自己没有学到项东海的八成技艺,少少也偷了一半,但是项东海今日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超越了他的认知范围。
“相信你们有听说过‘忘忧草’吧。”
项东海从一个碧绿色的青瓷瓶中祭出一株与普通杂草没什么两样的青草来,用教授学生的姿态向来犯者讲解起来:“世人只知忘忧草能迷惑神智、让人上瘾,严重的就是使人忘却近期所发生的事情。但这些都只是一些比较常见的忘忧草而已,真正的忘忧草种类繁多,效果也是各不相同,比如这株生长在阴煞之地的忘忧草,它本身就有散发阴煞之气的歹毒功效,而且还是无声无息,了无痕迹的那种。”
“嗯,还得补充一句,这忘忧草的阴煞之气相当之微弱,若不是呆立的时间久等特殊情况,还真没什么效果。很不巧,你们自一开始就是严阵以待,真元的急速流转助长了阴煞之气的侵蚀,再加上你们喜欢听贫道的废话,贫道才能这么轻易的对你们施毒。”
项东海终于笑了,笑得很满足。
咻!
一个黑影子如利箭一般,从密林中飞射了出去。
项东海看着那个远去的身影,也没有去追赶,只是带着一脸的可怜之色看着这群败家之犬,说:“你们最后的底牌也自顾自的逃跑了,不知道你们是选择与贫道拼死一战呢?还是将周身的法器法宝都留下来,大家留一点颜面呢?”
对于项东海的狮子大开口,来犯的一十五位高手脸脸相视,不知怎么做才好。现在这些高手们连动用真元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更不说启用神门十三剑图这种极度耗费真元的三品法宝了了,但是就这样放弃,他们实在是不甘心啊。
失败的后果……
时候后那个恐怖的景象他们不敢去想象,也不想去承受。是以,他们不约而同的选择第一个项。
“去!”
他们下狠心,但是项东海比他们更快。
就在他们的地下,突然破出十六条墨绿色的树藤,一口气将一十五位筑基期修仙高手捆了个结实。即使是身法最是灵巧的李家家主,也只是抵抗了两个呼吸的时间,就被第二条突袭出来的墨绿树藤死死的缠住。
“鬼藤,相信你们早就听说过,也不用我作过多的介绍。若不是配合上阴煞之气侵蚀了你们的真元,就凭着鬼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