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申君毕竟也是我们大楚的令尹,如果这一次我们失败了,他是要肩负主要责任的呀,他怎么可能和赵括联手呢?”
屈奉摇头道:“大司马,你还是把人想得太简单了呀!我这么说吧,春申君虽然是大楚的令尹,但他这个令尹是真有权力的那种令尹吗?
说白了,只要我们三大家族还在一天,春申君就绝对不可能当上真的令尹!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赵括抛去合作条件,你猜他会不会顺手推舟,直接把我们三家的部队给卖了?
想想前几天的攻城吧,春申君处心积虑就是想要引诱大司马你出战,最后的结果便是景氏一族的精锐在平阳城下损失惨重,这难道还不能说明吗?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这一番话说下来,景阳也直接动摇了。
过了好一会,景阳才迟疑说道:“这春申君……难得真的敢冒这天下之大不韪,做出这种事情?”
屈奉哼了一声,道:“和消灭昭景屈三家之后独掌楚国大权的未来相比,区区的一次失败又算得了什么呢?
若是我所料不错,说不定春申君还会想一些其他的办法,看看能不能把我们两人坑死在这军中呢!”
砰的一声,景阳忍不住拍了桌子:“他敢!谁给他的胆子!”
屈奉谆谆善诱:“不瞒大司马说,老夫也是被我的一名心腹门客提醒才想到这一点的,赵括固然是要打,春申君也是不可不防啊!”
景阳脸色变幻不定,半晌之后一咬牙,道:“确实是这个道理没错了,看来我们必须要小心谨慎,一定得好好观察观察这个春申君。
如果他真的要对我们动手的话,我们三大家族可不是任他宰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