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你的左脸比较合我眼缘。”
步川憋闷到发狂。
交手以来，他用尽浑身解数，却连苏凡的一根汗毛都没能伤到。
而苏凡的还击永远都是一个巴掌。
相同的力道，相同的位置。
挨了数不清多少巴掌之后，此刻脸颊又肿又红。
左眼被挤压的只能张开一道小小的缝隙，鼻孔窜血，左边四颗大牙脱落。
见苏凡再次逼近，步川再没反抗之意，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
“别，别打了，我服了。”
顾不得什么丢脸不丢脸的，步川开口认输。
脸面已经不重要，先保住脸再说。
他虽然没照镜子，但不用看都知道，镜子里肯定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滚。”苏凡挥了挥手，打发野狗似的。
只不过一般打发野狗，给的是骨头，而步川得到的是无数个巴掌。
演武室的走廊里。
“老师，我觉得你不用紧张，步川是个有分寸的人。”大四男生跟在老师身旁，边走边说。
“我看那苏凡不是个好脾气的人，我担心他说什么也不肯认输，把步川给激怒。”老师神色有些焦急。
他打听过苏凡，虽然没得到太多信息，但是知道他是量天武大副校长刘松的得意弟子。
如果被步川在比赛以外的场合给打伤，影响了精英组比赛的发挥可就不好处理了。
作为带队老师，步川的实力他是知道的，苏凡必然不是对手。
一点皮外伤倒是没什么，就怕步川在被激怒的情况下，一不小心重伤了苏凡。
想到这里，他开口问道：“步川走多久了？”
“大概不到十五分钟。”那名大四男生看了看手表。
“刚才工作人员说的是哪间演武室来着？”老师微微皱眉。
从体育馆到这里，正常走路的话，大概六到七分钟。
也就是说，步川到这里已经至少五分钟了。
五分钟，如果步川全力出手，苏凡绝对扛不住。
“106，就在前边。”那名大四学生指了指前边。
话音刚落，就见左半边脸不成人形的步川走了出来。
两人同时一惊。
“不好！”老师暗道不妙，急忙加快脚步，越过步川跑向106。
他不敢想象，如果步川都伤成了这样，那苏凡得有多惨？！
短短一瞬间，他就在脑海中幻想了好几种场景。
无一例外，全都是苏凡的悲惨模样。
结果推开门的刹那，就见苏凡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就连衣衫都没有一丝褶皱。
老师一手握着门把手，右脚跨进门内，左脚留在门外，保持这个姿势僵在原地。
“什么情况？”他呆呆地问道。
“步川同学和苏凡比拼战斗技巧，技不如人，打输了。”
三人之中最先反应过来的凌成风开口道。
随后又补充了一句：“老师，这事不能怪苏凡，而且他已经很让着步川学长了。”
“？？？”老师感觉自己的脑子很凌乱。
步川都被打成那个b样了，结果你跟我说这还是苏凡留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