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没有出乎陆枫的预料。
一个个兴冲冲跑来的人无不在木人阵前铩羽而归,以至于玉清和虎雄最大的乐趣就是,一个在一棵苍然古树上抚琴看戏,一个在大门口抱着个酒葫芦再来几个小菜看戏。
被木人扔出去的修士倒是没受什么伤,但是看着一个接着一个的被木人扔出来,对修士们的信心的打击却是挺惨的,要知道,来的可都是各门各派的精英弟子啊。
看了差不多一整天,终于没有再敢去挑战木人阵的修士了,玉清冷冷一笑,收好了琴就转身回自己的屋子去了,而虎雄也舒服的打了个酒嗝后施施然的回去了。
看着还在那里慢条斯理磨着铁棒的陆枫,虎雄真的很佩服陆枫的淡定,打了个酒嗝后道:“陆小子,这木人阵还真厉害,今天一整天就没一个能破阵得。喂,跟老汉说说,有破阵得捷径吗?”
看看红日已经落山了,陆枫往铁棒上淋了一些水,将上面的污渍冲掉,然后用软布擦干放到一边的架子上后才道:“我能说对着玉清派的大门方向走就是捷径吗?”
“什么?”虎雄差点一口就喷了出来,“陆小子,你的意思是说,直线走就能破掉木人阵?”
认真的点点头,陆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后道:“六十四个木人,按照先天八卦的位置布阵,似乎很是难破,但其实,你只要对着玉清派的大门照直走就行了。越想在木人阵里弯弯绕绕找捷径,只有被木人扔出来的下场,反而是最不起眼的那条直线才是真正的捷径。”
“够狠。”除了竖起个大拇指,虎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虎雄也明白了过来,这个木人阵说的简单点,其实就是利用了人心,将简单的事情想的太过复杂了。就像很多门派的剑法和心法,能怎么难修炼就怎么来,似乎不这样就显示不出门派的底蕴,而玉清派则不一样,长空留下的玉清剑法简单无比,就像长空的为人一样,复杂的事情简单化,能一剑劈开就能解决的事情,长空绝对不会浪费第二剑来显摆自己剑法所谓的那个高深。
那些修士们之所以破不掉木人阵,就是因为他们的头脑已经禁锢了,喜欢将所有的事情都复杂化了。有些事情确实需要复杂化看待,但更多的事情需要的却是简单化,就像快刀斩乱麻一样!
陆枫不会闲的没事干去提醒那些修士,虎雄也不会去,玉清更不会去,他们三个都不会去,玉清派的那些少年少女们也就不会去了,除了送去一些食物外,天一擦黑,玉清派的大门就重重的关上了,将一群灰心丧气的人隔绝在了外面。
整整三个月过去了,玉清派山下的小镇因为修士的来往都变成一个小小的城池了,但还是没有一个修士能够破掉木人阵,更别说木人阵后面的千幻阵了。
而这三个月的时间,陆枫已经勉强的用粗磨石将手里的铁棒磨出铁剑的雏形了。
看着在那慢条斯理吃着午饭的陆枫,再拿起这把姑且能称之为铁剑的家伙掂了掂,虎雄无奈的道:“陆小子,你牛!”
“过奖。”陆枫头都没抬的答道。
屈指一弹,听着铁剑上传来的回音,虎雄奇怪的道:“这只是普通的铁棒。”
“是。”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陆枫还是没有抬头,只是专心的对付饭菜,“我不仅要磨出十把铁剑,而且这十把铁剑都要做到一剑劈开十枚叠起来的铜钱却不能丝毫卷刃,只能使用力气哦。”
“这也太难了吧!”虎雄惊讶的道。
“难不难只是说说而已,就看我能不能做到了。”
“磨出来一把剑后去试试不就知道了。”陆枫抬起头鼓着嘴巴一脸无所谓的道。
“算了,败给你了。”将铁剑放回架子上,虎雄奇怪的道:“也不知道老何出了什么事,怎么一走就是三个月没点儿消息?”
“要么碰到瘟疫,要么就碰到什么疑难杂症或者是稀奇古怪的毒药什么的。”将小桌上的最后一点饭菜扒拉干净,陆枫擦擦嘴道,“只有这三件事,才会拖住我师父,不然的话,早回来了。”
小镇,一溜排开的煎药的砂锅。
“师父,鱼腥草不够了。”将一个砂锅里的药汤倒出来,玄梦擦擦额头的汗水道。
“绞股蓝呢?”丹青子一边切着药材一边问道。
“也不多了,不过还够用。”粗粗瞄了一眼装药的大车,玄梦答道。
看着镇子里已经回复了不少生气的镇民,将手里的药材切好,丹青子擦擦手唤过一个官兵道:“去,将你们的校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