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闲笑着凑近来看
费药师走到武耀祖身边,仔细看了看他,发现他面色苍白,神色平静,昏睡着,扣住他的脉门,他也没有醒来,仔细探查了一番笑道:“修闲,你用的公鸡血和补血药的份量真是恰到好处,既困住了他体内的盅虫,又暂时延续了他的生命”
武卫国面色大变,惊叫道:“盅虫”
“不错,这种盅叫母子情深盅。如果不是修闲处置得当,你这儿子早就没命了”费药师摇头叹道
武修闲听说是盅虫,神色一点不惊讶。武卫国却有些坐不住了,面上神色相当复杂,碍于费药师的身份不好追问,只好疑惑看向武修闲。武修闲见状,笑着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着急。武卫国心里稍安,又转头看向床上的武耀祖。
费药师笑看了他们父子一眼,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翠绿欲滴的小玉碗和一管不知道什么做的鲜红色毛笔,然后取出一个红色玉瓶,倒出小半碗红色带着浓烈腥味的液体。
闻到那股味道,武修闲忍不住抽了抽鼻子,好奇得看了又看。谁知这液体一倒出,本来平静的武耀祖立刻醒来,疯狂挣扎着嘶喉着,比吃了公鸡血的反应还大,最可怕的是他心窝处的肌肤不断有很多小点凹凸起伏着,似乎有什么东西要跑出来了。
武修闲见状微皱着眉头,虽然早探到这个事实,可真看到这情形,心情还是很紧张。武卫国表情僵硬,深吸了口气,紧握着双拳,比他更紧张。他们的眼光都紧盯着那些小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就怕影响费药师施救。
“想跑没那么容易”费药师看着这些小点冷笑着,用毛笔蘸着红色液体,下笔如风得在武耀祖身上飞快画着奇异的符文。那符文突然光亮一闪,武耀祖心窝处的肌肤立刻恢复了正常,让武氏父子松了口气。
费药师转头看着武修闲笑道:“修闲,这可是火灵龟的血液,里面蕴涵赤阳之气,可比你那公鸡血的效能大多了,不但可以驱散他体内的阴寒之气,还能护住他的心脉,把盅虫慢慢逼出来”
“盅虫会怎么出来呢”武修闲疑问道
费药师指着武耀祖胸前的一处道:“你仔细看这里”
武家父子两人一起看去,却见一道淡淡的黑气,慢慢从心窝处向上延伸,那条路径恰好避开了红色的符文,沿着食道的方向往上。
武修闲问道:“难道会从口或鼻出来”
“都不对,你看下去就知道了”费药师笑答道
于是,武家父子紧张看着那道黑气通过了喉管,又往武耀祖脸上而去,他们的手心都捏了一把汗,屋子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费药师突然又拿出一只洁白无暇的小玉瓶,往里面倒了少量无色粘稠带着芳香的液体,然后把它平放在了武耀祖脸上。
“这是什么玩意”武卫国突然倒抽了一口凉气惊问道
原来这时武耀祖光洁的额头,突然出现了一只只晶莹透明比沙粒还细小的虫子。仔细看看,又能发现它们都长着吸管样的尖嘴,生着透明的双翅,肚子全是血红的,也不知道吸取了武耀祖多少鲜血。它们一钻出皮肤,立刻一窝蜂得往小玉瓶里爬去,玉瓶中的无色的液体很快就变成了血红色。
那密密麻麻蠕动的样子,看得武家父子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费药师看那小虫如此之多也有些惊异,赶忙再拿出一个同样的玉瓶,倒上同样的液体,放在武耀祖脸上。
“这是子盅,数量还这么多,看情况足足养了两年多,而且都快发育成熟了”费药师摇头叹道
武家父子一听脸色都黑了下来。武修闲一听这时间,立刻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心中暗叹:“大哥真是好毒”。武卫国的脸色却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了,做梦也没想到儿子会遭到这样的暗算,心中恨不得能把害他儿子的人粉身碎骨,拳头握得咯咯直响。。
武修闲担心的看了父亲一眼,问到“师傅,你的意思是早就有人暗害二哥了。这盅要是成熟了会有什么后果呢”
武卫国一听这问题也正是他急切想知道的,立刻拉回了思绪,急切得看着费药师。
费药师不紧不慢说道:“这盅叫母子情深盅,就是通过母盅和子盅间的天然感应,通过母盅来操作子盅。子盅只要完全成熟了,就会长出红色的翅膀,那时你二哥的生死就完全操纵在下盅人手里了。
下盅的人通过母盅给这些子盅下达指令,既可以让它们继续寄生在你二哥身上,吸取他的气血;也可以让它们在某个晚上吸干你二哥身上的精气,让他突然虚脱而死,然后飞回到母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