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上连点几下,那门就吱得一声开了。
他俩通过石门刚走了几步,突然身后的石门啪得关上了,一道黑影无声得从上面飘下,然后飞快攻向他们后背。
武修闲快速转身,手中一剑闪电刺出,“劈啪”激起几个火花,就如刺在铁板上一样,然后看到了那人发着红光,带着讥诮冰冷的右眼,和缠着黑布的左眼,立刻认出了他的身份,心道:“这不正是我先前追杀王道士吗?想不到冤家路窄,这么快又碰上了。哼,这回你可别想跑了”
“修闲退到我身后来”费药师双手已经结出一个手印,指尖闪着绿色的光芒,不等那人攻到修闲,一道绿光就攻向了他。
武修闲飞快转到了费药师身后,就见那绿光打在王道士心口上,那里立刻燃烧起来,升起几道青烟。“啊”王道士捧心惨叫着,飞快躲避退后着,看来一下就受到了重创。“好啊”武修闲看得心头大快,更期盼快些学到修真手段了。
刚一交手,王道士就知道来人的厉害了,而且他又受了重伤,更不敢和他们再对抗下去了,一边拿出迷魂铃,一边悄悄发出黑烟,绕了个圈子去攻击武修闲,计划着先伤了这较弱的人,乘着这强人救助他同伴时,自己好逃跑。
武修闲正看着突然觉得背后一股阴寒袭来,立刻知道是什么东西,连忙侧身躲开道:“师傅,小心,这家伙用阴气伤人”
“是你”王道士神色既惊怒又惧怕,连铃都不摇了,转身就想逃走。
费药师看破他的意图,冷哼一声,抛出了自己的青纱罩,那罩子迅速涨大,把王道士笼罩在其间。武修闲见罩中的他浑身冒着黑光,就如一只被罩住的雀鸟,在网中不断扑腾着,却不能解脱。
武修闲瞪大了眼睛好奇观看着,感觉这青纱罩真是很神奇,力可撕虎的王道士居然挣不开这看似轻薄一层纱样的东西,不由又看向费药师,想瞧瞧他怎样收拾这人。却见他双手飞快结印打在青衫罩上,那罩子立刻冒出浓烈的青烟。
王道士的身上的黑光,一接触到那青烟立刻燃起来,发出阵阵青烟。他也象被点着了的老鼠,在罩子中痛得打滚,面容扭曲怒吼道:“老子跟你们拼了”,身不断涨大,黑光大盛,一下子居然有压倒绿烟的架势。
“不自量力”费药师不屑说道,祭出他的药鼎,一股白色烟雾后,药鼎顶盖向上掀飞,室内的温度立刻急速下降。
“啊!阴阳鼎”王道士一声惨呼,满脸的惊骇和绝望。
这是武修闲第二次看见这鼎了,神色疑惑想道:“看王道士的样子,这鼎还相当出名。但这鼎不是炼丹用的吗?师傅难道想把这人炼成灰灰”
谁知费药师轻轻一指,让鼎口对着王道士,鼎内立刻冒出大团冰寒白气。等青纱罩飞回费药师身边时,王道士已经冒着白烟,“啪----啦”掉在地上一动不动。
武修闲立刻好奇走上前,只觉那里奇寒无比,地上的王道士保持着惊恐表情,一动不动躺着,身体表面结着白冰,寒气不断从冰上冒出,不由啧啧赞叹:“这鼎还能这样用啊,呵呵让人冻得跟冬天冰中的死鱼一样了”
他不放心用宝剑刺了刺王道士,却发现冻得很硬,居然刺不进去,随口问道“师傅,他死了吗”
“死透了”费药师收了药鼎,笑着走上前,拿出一只红玉瓶,对着王道士的身体一挥手,一阵红光闪过,那冻成一整块的身体立刻四分五裂。
一条红色粗胖蚕样的虫子,突然从王道士胸膛弹跳出来,往武修闲弹去,吓得他连忙急退。可那虫子速度快如闪电,在空中还会拐弯,对着他穷追不舍。
费药师微笑着,伸出食指,对着虫子临空一点,就让它掉了下来,又用红玉瓶收了它,晃了晃瓶子道:“这就是盅母”
“盅母”武修闲一听,脸色立刻变了,想着二哥身上爬出的小虫子,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费药师道冷笑道:“哼,不知道情况还敢轻易靠近,这下知道害怕了吧”
“师傅,是弟子错了,不该这样大意”武修闲赶忙低头认错,又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它只跟着我追啊”
“这些东西也有分辨能力,会找好欺负的人下手”费药师微笑着往前走道“以后做事小心警慎些,要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看看他身上有什么东西”
“是,师傅”武修闲听了大汗,没想到虫子也知道欺软怕硬。
他跟在费药师身后往前走,路过王道士的身体时,用剑把他的脑袋劈了下来,从他胸前摸出一个金色银纹的铃铛和一卷薄如蝉